椅子。谈夷舟坐下后,衙役在他身侧站定,朝衙官点了点头,衙官才正眼去看谈夷舟。
&esp;&esp;衙官前面问的问题都很普通,谈夷舟一一如实回答,一刻钟后,原本语气温和的衙官忽然脸色一变,语气瞬间变严肃:“徐劲说你没有跟镖队的人一起离开,你去哪了?”
&esp;&esp;徐劲就是徐老爷,徐府报官后,徐府的人肯定被审问过了,昨晚的事,衙官必然摸清楚了,谈夷舟为什么没和镖队的人一起离开,衙官心里门清。
&esp;&esp;谈夷舟懒得去猜衙官做什么要这样问他,也没有像对柴与义那般不耐,反而态度极好地回答道:“我去追黑衣人了。”
&esp;&esp;“你想抓他?”
&esp;&esp;“不是。”
&esp;&esp;“那是认识他?”
&esp;&esp;衙官虽然瘦弱,可眼神犀利,又面无表情,压迫感十足,饶是作恶的山匪被他这么一盯,也容易心生怯意,害怕得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esp;&esp;谈夷舟却不怕他,还敢和衙官对视,表情自然:“不认识,只是觉得像一位故人。”
&esp;&esp;“哪位故人?”衙官步步紧逼,追问道。
&esp;&esp;但先前极其配合的谈夷舟,这下却不着急回答了,而是盯着衙官看,随后忽地笑了,轻飘飘来了一句:“解家独子解奚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