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要去哪里,也不打算停下自己的脚步,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自己双腿脚踏实地走在地面上,这种略带沉重的感觉让她着迷,透过薄薄的鞋底还能感觉到那柔软湿润的土地,那是能够哺育生命的魔法大地。
&esp;&esp;他们站在山顶之上,更猛烈的风吹来,裹挟着秋意与萧瑟,时忆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在这个高度能看见居住区的大部分景色,在深夜里,还亮着灯的只有极少数地方。
&esp;&esp;远处玛丽歌德号正漂浮在空中,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她都没有解除警戒,淡蓝色的护盾正持续运行着。
&esp;&esp;司屿把自己的外套留给时忆,在外套底下是一件显然已经不太合身的白衬衫,肩膀位置都变形了,好些纽扣都快要掉落。
&esp;&esp;司屿有一些尴尬,只好跟时忆解释道这套衣服都是临时从他家里拿过来的,尺码也是好几年前了,自然是不会合身的。
&esp;&esp;时忆看着司屿紧绷的胸膛,觉得自己的耳垂也有发热,她轻咳一声转移了目光。
&esp;&esp;二人再次沉默无言,听着风呼呼吹来的声音,时忆觉得此时留在这里也挺好的,这里就像是一个美梦,只要不醒来就会一直被什么人所一直编织下去,那是足够杀死你生存意志的最甜蜜的毒药。
&esp;&esp;他们互相依偎着,在过去了或许有数十秒或许有数十分钟后,时忆打破了这份宁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