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在一起,他武功高绝,旁人不是对手,只是……”
&esp;&esp;容欺打断他:“不必同我说这些。”
&esp;&esp;方敛看向两人交叠的袖袍,不知想到了什么,视线移到远方:“是我多言了。”
&esp;&esp;容欺沉默地抽回手,半晌后幽幽道:“你们还真是知己情深。”先是顾云行为救方敛,千里追赴东海;再是方敛亦为顾云行重回荒岛。这些正道中人挂在嘴边的知己义气,看来也不全然是假话。
&esp;&esp;方敛闻言,却是一愣:“我与游之只是寻常知己。”
&esp;&esp;容欺无言地看着他,倒也没有怀疑过他们“不寻常”。
&esp;&esp;“何必羡慕他们?若论交情,我与你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啊。”
&esp;&esp;容欺循声望去,只见另有一人跟随方敛上了船,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平兴城里扬言要自立门户的沈弃。他手中执着一把黑兮兮的纸扇,闲适自得地摇了摇,仍是一派清贵公子的做派——如果忽略他脸上和面具上的黑灰的话。
&esp;&esp;容欺几乎是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会在这儿?”
&esp;&esp;沈弃:“久别重逢,也不问问我的近况,真是狠心啊。”
&esp;&esp;容欺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esp;&esp;沈弃:“江湖谁人不知你寻到了宝藏,我便过来瞧瞧。”
&esp;&esp;容欺冷嗤道,“这鬼地方哪里来的宝藏?”
&esp;&esp;沈弃:“是离谱,可是总有人信以为真。”
&esp;&esp;容欺怀疑地看向他:“这些人里不会也包含了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