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顾云行道:“右使大人可有高见?”
&esp;&esp;容欺道:“有。”
&esp;&esp;顾云行期待地看向他。
&esp;&esp;“算不上高见。”容欺认真道:“就是本座要睡在内侧。”
&esp;&esp;顾云行:“……”
&esp;&esp;两人到底没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屋顶的搭建。
&esp;&esp;回去路上,容欺背着顾云行抵达林子时,再次停下了脚步。
&esp;&esp;顾云行很是自觉地从背上下来,颇为体贴道:“剩下的路便不劳烦右使了。”
&esp;&esp;容欺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抬手——寒光闪过,银针疾射而出,转瞬间取走了不远处一只山鸡的性命。他走过去,一把将猎物从草丛间提起来:“老远就看到它了,正好充作晚饭。”
&esp;&esp;——只是为了晚饭而停下。
&esp;&esp;顾云行沉默了。
&esp;&esp;容欺掂了掂手里猎物的分量,满意道:“既然你想自己走,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esp;&esp;说完,他便拎起山鸡,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如昨日般潇洒。
&esp;&esp;顾云行原地站了一会儿,半晌,叹了口气,熟练地找来树枝,拄拐前行。
&esp;&esp;心情大好的离火宫右使,悠闲地踱步回了海滩。
&esp;&esp;海边一如昨日,破损的船舱搁浅在岸边,几个简陋的架子散乱地支在四周。
&esp;&esp;在这荒岛,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有贼惦记了。
&esp;&esp;容欺将山鸡简单处理了一下,学着顾云行的方法生了火,再把山鸡一串,往架子上一放,便任由它慢慢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