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比赛就先回宫城了,而雾岛源司后面几乎也没有和他见面的档期,他们不得不再次分开。
&esp;&esp;及川彻坐新干线回去,一路怔然沉默。
&esp;&esp;“去哪儿了?”
&esp;&esp;及川彻从新干线上下来,立刻接到了岩泉一的电话,听到岩泉一熟悉的声音,他停住脚步,身后不断从新干线上陆续下来人。
&esp;&esp;他就像是一颗落在河水中间,却凭借一己之力分隔河水的石头。
&esp;&esp;及川彻听见自己声音沙哑地说道:“和好了。”
&esp;&esp;“我就知道。”身处宫城县家里烤着壁炉的岩泉一看向大雪之后的晴天,吃着新年剩下的年糕。
&esp;&esp;“比我想象的容易——”及川彻说着,眼泪未经过他的同意甚至毫无预兆的落下来了,他极力保持声音的稳定性,但还是嘶哑地变了腔调,“我不知道我……”
&esp;&esp;“你可以的。”岩泉一的声音坚定又稳固的传入他的耳边,“你现在已经可以了及川,你可以爱他了——也有资格被他爱了。”
&esp;&esp;你那些微不足道的自尊,终于放过你了。
&esp;&esp;在和雾岛源司分开的三个小时后,及川彻听着老友的声音,终是忍不住在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新干线站点上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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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2018年2月中旬及川彻返回阿根廷,参加新一年的联赛,也是他加入阿根廷国籍的首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