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干嘛吃这个?”雾岛源司有点嫌弃地看着她, “不是不能在家抽烟吗?”
&esp;&esp;“不要嫌弃妈妈啦。”雾岛女士不满地抗议, 然后道:“白照顾你这么久了,今天妈妈的心情也不好, 所以必须抽。”
&esp;&esp;“照顾我?每天不回家用意念来照顾我吗?——收拾干净,尼古丁彻底消散前,我不会下来。”雾岛源司就像某个以苦为纲的修道学派管理者,对放纵享乐无法忍受。
&esp;&esp;雾岛女士笑笑, 一副儿子不理解自己的表情,用力吞下鸡块, 道:“……我这是在给你和小彻留下二人空间。”
&esp;&esp;雾岛女士的声音骤然回旋在房间里。
&esp;&esp;雾岛源司上楼的脚步停顿,有些紧张地看向雾岛女士。
&esp;&esp;雾岛女士不屑地笑笑,抽了一口烟, 烟头在黑暗中烧得更亮, 道:“情感咨询, 看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收你一万块每分钟吧!”
&esp;&esp;“……没钱。”
&esp;&esp;“没有一点幽默感。”
&esp;&esp;雾岛源司听着她的话,还是老实坐在了餐桌前, 他对眼前的事态一团糟,渴望有一个长者来引领他。
&esp;&esp;“彻要去阿根廷了。”
&esp;&esp;“我知道。”
&esp;&esp;“……讨厌他。”
&esp;&esp;“……真佩服那孩子……我照顾你这么久,不见你说句爱妈妈或者讨厌妈妈,你和及川彻才认识多久啊?”
&esp;&esp;雾岛源司看她准备开始无意义地抱怨,就起身离开,他的心情史无前例的很差,差到他没法打排球,总是出错,与乌野的比赛甚至被换下了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