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刚才折返回来，听见女儿的那段话，以及此刻眼前的情景——

&esp;&esp;陈萌几乎整个人挂在陈默背上，脸颊亲昵地蹭着哥哥的脊梁。

&esp;&esp;那瞬间掠过心头的荒谬念头悄然缠上。

&esp;&esp;陈默面无表情地递上围巾，声音听不出波澜：“妈，路上小心。”

&esp;&esp;门再次关上。

&esp;&esp;陈母站在原地，电梯下行数字跳动，她却没动。

&esp;&esp;几天后，趁着陈默项目攻坚，白天不在家，陈母把陈萌叫回了家。

&esp;&esp;客厅里，阳光很好。

&esp;&esp;陈萌挨着妈妈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眼神却有些飘忽，她的身体又在细微地躁动着，空虚得想要陈默填满。

&esp;&esp;她强忍着，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杯壁。

&esp;&esp;“萌萌……”陈母斟酌着开口，语气尽量放得随意。

&esp;&esp;“你看你也大学毕业了，有没有……认识什么不错的男孩子？或者，有男朋友了要告诉妈妈呀。”

&esp;&esp;陈萌立刻摇头，声音又软又急：“没有！妈妈，我没有男朋友！”

&esp;&esp;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那些男生都好烦，我只喜欢跟着哥哥。”

&esp;&esp;她顿了顿，星星眼地补充道：“哥哥对我最好啦！”

&esp;&esp;陈母看着她急于撇清自己和别的男人，心里那根刺又往里扎深了一点。

&esp;&esp;她试探着，带着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尴尬：“妈妈知道你和哥哥感情好，但是……萌萌，哥哥毕竟是哥哥，有些……距离还是要有的。你看，你们都这么大了……”

&esp;&esp;陈萌的心跳得很快，哥哥冷淡的脸在她脑海里闪过。

&esp;&esp;她不能让哥哥因为自己惹上麻烦。

&esp;&esp;她用力点头，挤出一个乖巧的笑：“我知道的，妈妈。哥哥就是哥哥呀。”

&esp;&esp;她凑过去，抱住妈妈的胳膊，像小时候一样撒娇，“妈妈你别乱想嘛。”

&esp;&esp;女儿柔软的身体和依赖的姿态，让陈母心头一松，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esp;&esp;她笑着揉了揉陈萌的头发：“好，妈妈不乱想。晚上在家吃饭吧，妈给你做好吃的。”

&esp;&esp;“好啊！”陈萌嘴上应着，身体里的焦渴却一阵阵涌上，让她坐立难安。

&esp;&esp;她只想快点回到哥哥身边，只有哥哥才能填满那令她发疯的空虚。

&esp;&esp;傍晚，饭菜的香气开始在厨房弥漫。

&esp;&esp;陈母正忙着，门铃响了。

&esp;&esp;她擦擦手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陈默。

&esp;&esp;他似乎是直接从实验室过来的，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微凉，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

&esp;&esp;“妈。”他视线越过母亲，直接落在客厅里那个瞬间亮起眼睛，几乎要扑过来的身影上。

&esp;&esp;“小默？你怎么过来了？”陈母有些意外。

&esp;&esp;“接她回去。”陈默言简意赅，迈步进了客厅。

&esp;&esp;陈萌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像找到主心骨一样蹭到他身边，小声哼唧：“哥哥……”

&esp;&esp;陈母看着儿子自然而然将妹妹护在身后的姿态，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不安又冒了头。

&esp;&esp;她压下情绪，努力维持着笑容：“来了就一起吃饭吧，正好我做了不少菜。”

&esp;&esp;陈默没反对，淡淡“嗯”了一声。

&esp;&esp;陈母转身回厨房继续忙碌，心里却七上八下。

&esp;&esp;但是客厅太过安静，安静得让她心慌。

&esp;&esp;她忍不住借口拿东西，再次走向客厅。

&esp;&esp;然后，她看到了让她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

&esp;&esp;陈默将陈萌压在了沙发靠背上，一只手紧扣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正低头狠狠地吻着她。

&esp;&esp;陈萌仰着头，脸颊酡红，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陈默背后的衣服，生涩却又热烈地回应着，从喉咙里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呜咽。

&esp;&esp;空气中仿佛都能听到唇舌交缠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

&esp;&esp;陈母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