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等郁违离开,江六和二哥去了小兴岭,罐子坛子都是他们送下山来,还没去过他们村儿。
&esp;&esp;“那窑那么难吗?咱村里人整不好?”江余钱边爬坡边问小弟。
&esp;&esp;这小兴岭的人咋想着把家安那么高的,从长兴村上来都还要爬老半天,这根本就是无路可走,边走边找路,还在原地绕了两圈。
&esp;&esp;这山上像有鬼似的,咋每棵树长相都差不多?小弟这个常年跑山的人,也分不清楚方向。
&esp;&esp;江六的体力和二哥比差的远,这会儿累的直喘大气:“整不好,对火候的要求很高,还要做好几层保温的,他们村的人能不能建,都还是个问题。”
&esp;&esp;那面包老师说了,古镇当时建大窑花了很多钱,请的都是业内老师傅,小窑都是四到五位数,更别说那得几个人烧的大窑。
&esp;&esp;二人再一次迷路,实在是爬不动了,他们是照着虞老头儿给的路线走的啊,咋找了老半天都没看见山洞入口呢。
&esp;&esp;是的,要想去小兴岭村,还得先找洞口,难怪他们村秋粮交的少,还得拉去长兴村,怕是当年量地的差役乱报的吧,深深的怀疑他们都没上山。
&esp;&esp;兄弟俩歇息了一阵,又在山林里头继续找洞口,水筒都快喝干了,终于有外出的村里人发现了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