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晒点儿。
&esp;&esp;江六走回家的路上还在想,他们不光可以晒繁缕和龙葵,羊角豆、粘人草、灯笼草这时候都已经枯黄,挖出来晒个一两日就能全干。
&esp;&esp;既然镯子世界,检测出的鹅儿菜和百花菜都没问题,那么这些应该也能卖掉。
&esp;&esp;他去寻古味时路过一家好大的医馆,五六间铺面、两层楼高,门口立了几个牌子要收东西,也是什么草药之类的,但当时他没细看。
&esp;&esp;可家里人实在是抽不出空来挖这些,他大姐提醒了他,那人倒是不错,干活利索人又勤快,也没什么心眼。
&esp;&esp;那人名叫陆桥,是莫山岭的猎户,他爹被野猪顶了肚子,没过两日就去了,那时他才不满五岁。
&esp;&esp;一直和他娘相依为命,寻常以打猎为生,家中田地少只够用于交税,两年前和大姐相识于打野刺球,后来二人慢慢熟悉,也看对了眼。
&esp;&esp;家里人都知道,只等着他赚够钱就上门提亲,谁知这时陆乔的娘病了,刚开始还不严重能认识人,后来只要儿子长时间不在身边,就开始发狂。
&esp;&esp;猎户靠本事吃饭,那陆桥能每月不断药,确实有能耐,这事儿就这么拖了一年半。
&esp;&esp;上次见他瘦了很多,整个人也变的沉默寡言,提起大姐还未相看人家,那人眼里满是心疼和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