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霍霄喝完姜汤，视线落在她身上。

&esp;&esp;她看上去很正常，过于正常。

&esp;&esp;正常的别扭。

&esp;&esp;“那我睡了，”程七喝完汤，起身说，“你刷碗吧，我们一直是这样的。”

&esp;&esp;也不等霍霄回答，她已经离开餐桌，

&esp;&esp;程七离开后，霍霄在桌上坐了好久。

&esp;&esp;今天的事发生的太快，就像是一部电影刚露出龙标，进度条直接拉到最后出演员表了。

&esp;&esp;中间那些他以为的故事都没发生。

&esp;&esp;他确实希望程七回到正轨，现在的结果也是他想要的。

&esp;&esp;但就是说不出的别扭。

&esp;&esp;程七洗漱出来找东西，他抬眼看过去。

&esp;&esp;“还有什么问题吗？”她停下，问霍霄。

&esp;&esp;霍霄想了想，好像没有问题。

&esp;&esp;“没事。”他回。

&esp;&esp;程七到他书房一趟，不一会又空着手出来。

&esp;&esp;她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