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严重夜只耐心地等待。

&esp;&esp;最后，黎奂回来了。

&esp;&esp;“我们会试试。”他说着，深呼口气，手掌按着桌面，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esp;&esp;“不要试，要孤注一掷。”严重夜道，“我相信你们能做到。”

&esp;&esp;“黎一。”黎奂忽然喊了这个代称，“以我犯下的逃亡罪行，你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但不要忘了，你和我是同一个人，你只是还没来得及犯错。”

&esp;&esp;严重夜没有问，为什么能认出自己。

&esp;&esp;他只是回答：“是陛下的到来拯救了我，也让我此刻有机会和你通话，给你们带来一线生机。”

&esp;&esp;“一线生机……”黎奂沉吟片刻，忽然笑笑，“已经足够了。”

&esp;&esp;他看向严重夜，又问：“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现在应该仍然身处黑洞，如果我们的反物质轰击成功，你会怎么样？”

&esp;&esp;“这不重要。”严重夜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esp;&esp;“你有可能被带到时空的另一端，也有可能死在里面。”黎奂提醒，“无论结局如何，你几乎没机会再回到原点。”

&esp;&esp;为此严重夜早已有了答案。

&esp;&esp;“我愿意为她献出我的全部，包括我的生命。”

&esp;&esp;……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