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不过这份感情匆匆离去了，比起做个没有道德瑕疵的好人，如果能获得有用的信息，身为卧底的降谷零是不介意当个坏人的。

&esp;&esp;他停下来观察着情况，将本子拿出来而不碰到及川有光的角度有限，他必须确定一个最完美的。

&esp;&esp;降谷零捏着本子向上提起，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渐渐露了出来，他屏住了呼吸——

&esp;&esp;“唔……”

&esp;&esp;及川有光发出了微小的像是幼猫的一声，降谷零浑身僵住了，及川有光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脑袋，脸颊正好蹭过了降谷零的手背。

&esp;&esp;柔软的脸颊接带着些凉意，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触感和看起来一样，光滑的皮肤轻轻擦过他的手。

&esp;&esp;降谷零轻轻松开了捏着笔记本的手，正想收回手的时候，及川有光却好像觉得很有趣，将脸靠在他的手上蹭了起来。

&esp;&esp;及川有光的眼睛还闭着，像是小猫撒娇似的蹭着降谷零的手，不知道他将自己当成谁了，总之降谷零确定及川有光是绝对不会对他这样撒娇的。

&esp;&esp;可能是靠着他很久，多少沾了点温度，脸上的温度比那冰凉的手要高一点，但也要比平常人偏凉一些。

&esp;&esp;毕竟是那种体质，想到及川有光有可能是实验体的事情，降谷零对他又没有那么严重的恶感了。

&esp;&esp;而且这种时候也和平时截然不同，在没什么意识的熟睡状态，下意识的反应非常可爱，让人精神都变得松懈，忍不住产生想要疼爱他、好好摸摸他的脑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