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滚吧滚吧。”他领着后头一众太监宫女，就要与她擦肩而去。

&esp;&esp;忽然——

&esp;&esp;“陛下。”

&esp;&esp;身侧一空，本还站着的众人齐刷刷跪了下去，异口同声：

&esp;&esp;“奴才/婢拜见陛下。”

&esp;&esp;那绿衣宫女头越发低，正打算装没听见快步走开，衣角却被人扯住：

&esp;&esp;“不要命了，这是圣驾，还不跪拜！”

&esp;&esp;不得已，她转过身，迅速跪在那一众宫人之后。

&esp;&esp;“奴婢拜见陛下。”

&esp;&esp;混在宫女里边，声音也刻意地改变，变得粗哑，只盼着他千万别识破了去。

&esp;&esp;偏就在这时，心口突感剧痛，如被利刃所刺，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自腹下涌起，她死死咬住嘴唇，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溢出一丝细微的呻吟。

&esp;&esp;沉沉的脚步声漫过身侧，阴影笼罩，他开口，玉碎了一地：

&esp;&esp;“你，抬起头来。”

&esp;&esp;全身血液似被冰封，她僵立良久，未敢稍动。

&esp;&esp;那太监疾言厉色：

&esp;&esp;“陛下让你抬头你就抬，装什么死！”

&esp;&esp;芊芊心如死灰地抬起脸。

&esp;&esp;男人负手而立，黑眼珠一动不动，安静地看了她半晌，声音温润。

&esp;&esp;“戚妃这身装扮，却是要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