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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锋打虎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大麦乡,不知怎么,竟然连在锦田乡的百姓都有耳闻了。
&esp;&esp;市井上,大家说着说着就凑到了一起:“咱们这儿地界竟然能出打死老虎的英雄!嘿!真是了不得。”
&esp;&esp;“你说这人能打死老虎,能不能打死那”说话之人用手指了指天,意指青天大老爷徐中天。
&esp;&esp;“不好说,老虎是明里坏,咱们县那个是暗地里一肚子坏水。”
&esp;&esp;“你说咱们乡守能把罗成义砍头吗?”
&esp;&esp;罗成义被抓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潭同收到了徐中天的家宴邀请。
&esp;&esp;第69章
&esp;&esp;潭同被下人引至厅室,徐中天与丰德县驻军将领鲍信分坐于案桌两侧。
&esp;&esp;潭同作揖:“徐县令,鲍将军。”
&esp;&esp;徐中天率先发问:“你可知我今日叫你来所为何事?”
&esp;&esp;“卑职不知。”
&esp;&esp;“能不能吃得今日这顿饭,得看你想不想吃。”
&esp;&esp;“还请徐县令明言。”
&esp;&esp;“好,既然你不愿拐弯抹角,那我便直说。”徐中天停顿两息,见潭同不卑不亢,没有丝毫胆怯惶恐之意,心下冷笑:“罗作义乃我家亲,潭乡守此番可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esp;&esp;“今圣上有言,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卑职不敢违背圣意。”
&esp;&esp;徐中天火起。鲍信帮劝:“潭乡守,罗公子不过是行事霸道了些,你抬抬手将人放出来,我和徐县令
&esp;&esp;定然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以后不再惹是生非。”
&esp;&esp;“罗作义欺行霸市、强抢民女、作恶多端,民愤极大,恕卑职不敢枉顾礼法。”
&esp;&esp;“你如此行事,可知后果如何!”徐中天脸色已然难看,怒气毫不掩饰。
&esp;&esp;“卑职身在任上,职责难以推卸。”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哈”徐中天突然大笑出声:“潭同,我今天才知,你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之人!”
&esp;&esp;潭同不语。
&esp;&esp;“听闻近来有贼寇窝藏在你锦田乡,那贼首名曰潭岳,与你有何关系!”
&esp;&esp;“岂非你包庇罪犯,蓄意谋反,是何居心!”
&esp;&esp;“卑职与那潭岳无半点关系,贼寇是否藏于我锦田也有待查实。”
&esp;&esp;“潭同,如果本官没记错,你乃是前朝旧臣,身为旧臣,私通贼寇,包藏反心,你还不招!”
&esp;&esp;“大人,请您拿出证据。”
&esp;&esp;“证据?”徐中天轻笑:“来人,拖下去,严刑拷打,直到他承认罪名为止!”
&esp;&esp;这厢,秦锋捉到老虎的消息不胫而走,远近有人闻名而来,或是好奇观赏,或是欲高价买走,其中做丝绸生意的王老板,开出每只二百两的高价,秦锋不卖,欲等价更高者。
&esp;&esp;这两只老虎,据村里老人言说,疑是先前伤人那老虎的后代。
&esp;&esp;黑山村以前祖祖辈辈不知在这里生活几百年,偶有见得老虎者,从未有被老虎所伤。二十年前那只老虎频繁伤人,大抵是因为怀有幼崽,性情激烈的缘故。
&esp;&esp;而被秦锋打死的这两只,正值壮年,十几岁左右,恰巧对得上。在一些老人看来,秦锋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esp;&esp;老虎在家里陈置三天,最后被一做珠宝生意的老板买走,每只价格三百两。统计六百两银子到手。
&esp;&esp;柳柏看着冒尖一小山堆,抱都抱不动的银子,好久回不了神,连续几天晚上睡不着觉。他缩在秦锋怀里:“你说咱真有六百两银子?我怎么感觉比做梦还玄乎。”
&esp;&esp;秦锋一手将人搂在怀里,一手垫在脑后,听到柳柏的话笑得肆意:“那还不是你男人有本事。”“说不亏待你就亏待不了你,正好那璎珞串子这下我都给你凑齐了,不,串成件衣裳,你当我面儿穿。”这么一说,他脑海里一想,兴奋的不得了,手往柳柏内衣里摸,想做那事。
&esp;&esp;“别了,好累的,我想睡觉。”
&esp;&esp;“就一回,费不了多少时间。”秦锋手已摸到了那处柔软。
&esp;&esp;“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