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日散的解药。”
&esp;&esp;进宫的路上,禁军副都统石怀德已经将宫里的情况告诉了祁岁桉,他才知道皇后居然在皇上的汤药里下了五日散,幸好他身上一直备着解药。
&esp;&esp;被折磨得太难受了,皇帝几乎没有犹豫握住祁岁桉的手腕将解药吞了下去。
&esp;&esp;很快,他脸色缓和了很多,眼前也逐渐清明起来,看清了祁岁桉的脸,他颤颤巍巍地触摸道,“是、是九儿,朕的九儿回来了?”
&esp;&esp;他喉咙中含着哭腔,祁岁桉握住了祁延的手,心绪翻滚亦说不出话来。
&esp;&esp;“是朕错怪、冤枉了你。是朕的错,咳咳咳,朕的错。”
&esp;&esp;伴随着猛烈的咳嗽声,祁延涕泪横下。当初他以为是祁岁桉将七皇子祁珉推下水中,所以怒极才派人追杀他。
&esp;&esp;他此时的后悔令他哽咽地说不出话。
&esp;&esp;“皇上,九殿下已到,臣可否宣读真诏书了?”张阑迅速道。
&esp;&esp;众人闻言再次惊愕,以为听差了。
&esp;&esp;怎么还有真诏书!?
&esp;&esp;祁延闻声勉强出声道,“朕说过,会将太子之位传于你。”
&esp;&esp;他这一生说了太多的谎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站在权力的中心很多曾经坚守的是非早已模糊,初心早已被各种欲望吞噬,但最后这一次他勉强做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