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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纪望山的寿宴上出了这档子事，已经不是撤热搜压热度就能平息下来的程度。

&esp;&esp;录像内容涉及私自进行药物试验，兹事体大，引起了社会各方的广泛关注。

&esp;&esp;纪林最近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又要联系法务部，又要进行公关，回应媒体的质疑，还要照顾昏迷至今的纪望山，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留意顾屿桐的去向。

&esp;&esp;公司里唱衰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大，主要原因还是这次月底的裁员。

&esp;&esp;早在录像一事发生前，公司就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但当时公司的经营情况良好，甚至还有不少海外合作，实在没理由裁员。

&esp;&esp;顾屿桐猜测，容兴集团内部有可能——

&esp;&esp;“早就垮了！”有个新来的实习生把咖啡一一分发给大家，“虽然我是道听途说，但我觉得也大差不差了。总之等我实习期一满，我就收拾收拾走人。”

&esp;&esp;“说话掂量着点，别上下嘴皮子一碰，想怎么瞎说就怎么瞎说。”

&esp;&esp;“怎么就瞎说了？你这么有信心，那你倒是把银行流水、交易记录和会计记录这些东西拿出来对对账啊！”

&esp;&esp;“我就是个打工的，哪里知道你说的这些东西？去去去，帮我把文件复印两份。”

&esp;&esp;顾屿桐路过他们，而后推开门，走进楼梯间，接了纪林打来的电话：“纪总？”

&esp;&esp;“……”

&esp;&esp;对面是长达三分钟的安静。

&esp;&esp;入秋后，海市逐渐降温，风也刮得更急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