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纪琛有点轻微洁癖,在这方面更甚。
&esp;&esp;但oga突如其来贴上来的触感却让作为一个alpha的他发自本能地心情畅快。
&esp;&esp;纪琛忍着那些卑劣、险恶乃至下流的欲望,把手从oga怀里抽出来:
&esp;&esp;“……顾屿桐在哪里?”
&esp;&esp;“什么顾屿桐呀,纪先生您是不是喝醉了?”安安攀上纪琛的大腿,往他怀里摔去,“您身上怎么这么烫,要不要我帮帮您?”
&esp;&esp;oga的手很灵巧,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纪琛身上的衣物:“纪先生,让我去床上伺候您,好不好呀?”
&esp;&esp;纪琛此刻的眼神并不算克制,漆黑的眸底袒露着赤裸裸的欲望,只是被额前垂落的碎发将将遮掩着。
&esp;&esp;布满青筋的大手掐住了oga的软腰。
&esp;&esp;……
&esp;&esp;……
&esp;&esp;空气里满是甜腻的奶油香,安安的语气温软:“是奶油味,好不好闻?”
&esp;&esp;oga尤为故意地偏转过头,露出脆弱的后颈,引诱般道:“可以……可以标记我。”
&esp;&esp;纪琛的眼神瞬间暗到了极点。
&esp;&esp;伴随着oga的一声惊呼,纪琛用强健有力的臂弯捞起oga的细腰,阔步走向大床,猛地甩到了圆床中间。
&esp;&esp;“纪先生,您——!”
&esp;&esp;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中止,不再继续。
&esp;&esp;纪琛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便一直保持沉默,也不让安安继续说话。
&esp;&esp;床却一直在颤动。
&esp;&esp;只有衣物被剥落的声音。
&esp;&esp;顾屿桐躲在床底,紧紧抿着嘴。
&esp;&esp;纪琛从来都惜字如金,但接下来却有点反常。
&esp;&esp;隔着床板,顾屿桐听见床上的alpha对着安安说:“在床头柜里,拿出来,怀孕对你我都不好。”
&esp;&esp;顾屿桐朝一侧看去。
&esp;&esp;地板上倒映着安安颤抖的手臂,他有些慌张地取出东西,准备拿给纪琛的时候,却因手颤没拿稳,东西掉在了地上——正好掉在顾屿桐的脸侧。
&esp;&esp;安安的声音不同寻常,听起来有点紧张:“对、对不起纪先生,我再拿一个。”
&esp;&esp;“不用。”
&esp;&esp;“待着,我去捡。”
&esp;&esp;房间里太过安静,以至于顾屿桐甚至能听见胸腔内自己的心跳声。
&esp;&esp;他不敢再往里挪,那样做的话发出的动静一定会被纪琛发觉。
&esp;&esp;“掉哪儿了。”
&esp;&esp;“就、就……在床底。”
&esp;&esp;在药物作用下,纪琛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却没有平时的疏离淡漠,却多了点性感的沙哑:“果然在床底呢。”
&esp;&esp;顾屿桐浑身一颤,脊背过电般麻了一瞬。
&esp;&esp;他不敢动,不能动。
&esp;&esp;纪琛的手伸到床下,和顾屿桐的侧脸隔得很近。
&esp;&esp;alpha的小臂结实又精壮,青筋暴起,象征着主人此时喧嚣的欲望。
&esp;&esp;那只大手在顾屿桐附近来回逡巡,摇摆不定。仿佛目标并不是掉落在地的那个小盒子,而是另有其人。
&esp;&esp;“……”
&esp;&esp;顾屿桐的神经高度紧绷,默默咽了口唾沫。
&esp;&esp;纪琛的手精准地停在了距离顾屿桐右眼二十公分的地方,不再动作。
&esp;&esp;最先崩溃的人是安安:“纪先生……您别这样,求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esp;&esp;纪琛暂时高抬贵手,捡起地上的盒子,转移了目标。
&esp;&esp;顾屿桐喘匀呼吸,暗暗松了口气,汗湿后背。
&esp;&esp;“不是想跟我上床?”
&esp;&esp;顾屿桐躲在床底,看不见上头两人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纪琛惯例冷沉的质问声,和安安临近绝望的声音。
&esp;&esp;“纪先生对、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痴心妄想爬您的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了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