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屏风前，就在准备往里走去一探究竟时，萧域明抄起桌上一根白骨，从太师椅起身。

&esp;&esp;那段白骨细长，约摸是人小腿的长度，被剔得干净光洁，甚至还有细细打磨的痕迹，透露出玩赏人的恶趣味来。

&esp;&esp;白骨在萧域明指尖流畅地绕了个圈，随后被他抵在李无涯身前。

&esp;&esp;萧域明很明显地拦住了他的脚步，笑意未达眼底：“镜十，给国师沏茶。”

&esp;&esp;李无涯的余光不动声色地瞥过这截白骨，往后退至木椅前：“有劳。”

&esp;&esp;萧域明垂眼把玩着骨头，手撑在屏风上：

&esp;&esp;“这小东西养不熟，性子乖戾，万一爪子挠伤国师就不好了。”

&esp;&esp;他用拇指揩去唇边的血渍，示意道：“刚抓的。”

&esp;&esp;李无涯微扬着下巴，点点头，抬起扇柄往屏风后戳了戳：“该收拾。”

&esp;&esp;“我去看看，国师先用茶。”

&esp;&esp;“请便。”

&esp;&esp;屏风后，已然是一副旖旎春色。

&esp;&esp;顾屿桐身上的外袍已经卸了大半，仰面躺在里侧的一方矮桌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esp;&esp;下腰微微抬起，让人能很轻易地看见亵裤那处的异样。

&esp;&esp;他看见来者，扯了扯濡湿的唇，眼里全是怒意，萧域明知道他想骂什么，率先抬指按住他的唇。

&esp;&esp;“陛下怎么兴奋成这样”

&esp;&esp;“是看见国师来了，觉得高兴，还是喜欢同臣玩这样的游戏？”

&esp;&esp;顾屿桐想动不敢动，生怕手腕上的铃铛再闹出更大的动静来。

&esp;&esp;他的瞳孔涣散迷离，水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