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身后这时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
&esp;&esp;祁凛重新坐回床上,并把垃圾桶默默地挪到显眼的地方,里头装着刚刚换下来还沾着血的绷带。
&esp;&esp;“上将,您午饭吃过了么?”顾屿桐鼻尖红红的,边说话边往外吐白气,他抱着保温桶从门外走进来,一进门就看见了那个处心积虑的垃圾桶。
&esp;&esp;“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esp;&esp;他快步上前,把保温盒放在床头一侧的桌上,说罢就要去解祁凛胸前的衣扣,查看伤势。
&esp;&esp;祁凛:“医生说一牵动伤口,就会流血。”
&esp;&esp;已经入冬一段时间,室外温度很低,顾屿桐在赶来的路上吹了点冷风,手指冻僵,愣是解了半天还没解开。
&esp;&esp;祁凛靠在床头,目光从他低垂的眉睫下移到被冻红的鼻尖。漂亮得不像话。
&esp;&esp;察觉到祁凛有如实质的目光,顾屿桐原来还在老实解扣子的手不安分起来,隔着那层单衣,又戳又按。
&esp;&esp;最后祁凛沉着脸色,换了个姿势坐着,一把攥住了他的手。
&esp;&esp;顾屿桐看着那处,语义双关:“上将您饿了。”
&esp;&esp;“这里可不行,等下次吧。”肇事者略显遗憾地坐回床沿,顽劣地笑着。
&esp;&esp;一般来说,让祁凛吃瘪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很显然,顾屿桐是个例外。
&esp;&esp;祁凛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说:“晚上不用过来了。”
&esp;&esp;“为什么,上将您不喜欢我煮的粥嘛?”
&esp;&esp;“……不是。”
&esp;&esp;一连喝了几天,祁凛觉得自己对食物的包容度越来越高,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嫌弃那些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