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格,加练。”
&esp;&esp;顾屿桐忍着脾气从地上爬起来:“上将——”
&esp;&esp;祁凛扭头看他:“有事?”
&esp;&esp;上午的训练结束,眼下正是午饭时间。许多同期训练生像平时那样走过来想叫上顾屿桐一块吃饭,却在看见祁凛时,又悻悻地缩了回手,自动屏退出一段安全距离。
&esp;&esp;顾屿桐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事实上他确实有点为难。
&esp;&esp;他在祁凛手下干了这么久的副官,平时端茶滴水的活儿也没少干,还得跟着训练生一起加强体能训练,累死累活一个来月,祁凛开给他的工资却少得可怜。
&esp;&esp;塔尔上回借他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现在维持日常开支都困难,更别提交房租了。
&esp;&esp;他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石头,鼓起勇气:“上将,我可以预支一点工资吗?”
&esp;&esp;“没钱喝酒了?”祁凛今天的态度不太友善,很明显是不满顾屿桐这段时间的疏离。
&esp;&esp;“不是。”
&esp;&esp;“那就是没钱点男人了。”上将转身就走,“抱歉,我没有为你的一夜风流买单的兴趣。”
&esp;&esp;“上将,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屿桐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虚和理亏,他实事求是,“是您给的工资太低,我没钱支付房租了。”
&esp;&esp;“房租?”祁凛的语气过于冷漠,以至于顾屿桐难以把面前的人和那晚抱着自己的祁凛联系在一起,“你是说你住的那个,楼下写满反动言论、房间不隔音还住着个酒鬼的廉租房吗?”
&esp;&esp;“……是的。”顾屿桐低着眉,迅速地瞥了眼祁凛。
&esp;&esp;但他忽然想到什么,着急给自己找补:“上将,我那天没有喝醉。我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自愿的,我都没有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