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烧得五脏六腑突突。
&esp;&esp;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直勾勾地盯着池端,勉强迎敌。
&esp;&esp;池端偏不放过他,恶劣地戳穿他:“你脸怎么红了?是喝成这样还是……害羞了?”
&esp;&esp;顾屿桐暂时败下阵来:“…池总。”
&esp;&esp;池端很不满意这个称谓:“叫我名字。”
&esp;&esp;顾屿桐嗫嚅半晌,脸上愈发滚烫,正欲移开视线,却被制止:“看着我喊。”他只得又转回目光看着池端,咽了口唾沫:“池、池端。”
&esp;&esp;话音刚落,衣襟就被池端拽了过去。顾屿桐瞬间和池端逼近,鼻尖相触,清晰地看见他眼里能溺死人的黑渊。
&esp;&esp;粗重的呼吸声里,顾屿桐感觉到池端低头,向自己的唇凑过来。
&esp;&esp;他退无可退,只好下意识闭眼。
&esp;&esp;三秒后,衣襟被松开,他又重新靠回冰凉的石墙边。
&esp;&esp;他睁眼,看见池端勾了勾唇,玩味地说:“以为我要亲你?”
&esp;&esp;不甘落败的顾屿桐龇了龇牙,重新凑了上去,和池端紧紧贴在一起,随后得偿所愿地退后了一步,眼底是不羁的笑意:“什么东西,硌着我了。”
&esp;&esp;说完他还耀武扬威地问道:“这么难受吗,池端?”
&esp;&esp;“嗯?池总?”
&esp;&esp;池端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esp;&esp;趁这人脸色难看到极致,怒到有瞬间分神时,顾屿桐借机从他手下挣脱。
&esp;&esp;夜风微凉,顾屿桐用嘴咬开桎梏,扔了领带,果断转身,挥手。清朗的声线散在风声里,笑意不减:“爱莫能助,先走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