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总算出了破绽。
&esp;&esp;言朔:“秦笙不让他追究我,明白吗,井夏末,你别以为他给你挡枪就有多当回事儿。”
&esp;&esp;“按理说,我差点害了你,还拿枪指着他,照他的脾气,现在是不是已经把我送进监狱了啊。”
&esp;&esp;“秦笙呢,帮我求情了,还挺管用的,比你说话都管用吧。”
&esp;&esp;她面上淡淡听着,手指早已顿住,心脏紧缩,呼吸不再平稳。
&esp;&esp;其他事,不管外人怎么评价,都无所谓,说是被玩过的也好,什么二手货也罢,真喜欢她的人,压根不会在乎这些过去,不够喜欢的,她也看不上。
&esp;&esp;但这件事不一样。
&esp;&esp;这代表了,他偏向了哪一方。
&esp;&esp;到底是秦笙,还是她。
&esp;&esp;言朔喝了几口咖啡,没开口提过现在伤还没好全,稍微跑几步,胸腔那块地方就开始疼,被打的太重,再多来几下,说不定真得毁容。
&esp;&esp;“你倒也不用担心,我虽然对你俩怀恨在心,但也不会做什么了,等到秦笙和你哥真结婚了,那咱们还是一家人呢,对吧。”
&esp;&esp;“别恶心我,谁跟你是一家人。”
&esp;&esp;言朔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是响亮的一记耳光。
&esp;&esp;她胸口堵得慌,心脏很像被狠狠握住。
&esp;&esp;越是压抑这种过度的反应,越是控制,克制,情绪越失控。
&esp;&esp;回到休息室,坐不住,当即就拨通电话。
&esp;&esp;很快就接通,对面声音嘈杂,男女的杂音都有。
&esp;&esp;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
&esp;&esp;她忽然哽住,靠在窗口,注视着外面的冬季末街景,天色极暗,接近零下,窗子打开,穿着单薄的短袖,像是感觉不到冷。
&esp;&esp;“你在哪?”声音没什么情绪。
&esp;&esp;本来有一堆质问的话,又发觉好像没什么立场
&esp;&esp;如果言朔说的是真的。
&esp;&esp;那她算什么?
&esp;&esp;一个没血缘关系的妹妹,是有点过去,但人都得朝前走。
&esp;&esp;左燃:“餐厅,怎么了?”
&esp;&esp;她深吸一口气,眼眶泛酸,胸口堵得难受,神情惆怅,“和谁,秦笙?”
&esp;&esp;“嗯。”
&esp;&esp;“言朔你还管不管了,没把他送进监狱,就因为秦笙?”
&esp;&esp;他散漫地哼笑声,“不然呢,你想让我为了你,把他也解决了?”
&esp;&esp;她心中蓦然一痛,被压抑的酸楚和不甘彻底涌上来,难以言说的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esp;&esp;声音冷硬,“你不用干什么,她对你来说更重要的话,你什么也不用做,更不用为我挡枪。”
&esp;&esp;左燃同样压着火,脑子里全是她跟李京屿那混蛋放纵暧昧的画面,燥郁得要命。
&esp;&esp;沉声道:“就当我犯贱,没下次了。”
&esp;&esp;“行。”
&esp;&esp;她这才明白,能为她挡枪的人,也可以为了别的女生不去追究言朔。
&esp;&esp;随后毫不犹豫地挂断,穿上大衣,出了休息室。
&esp;&esp;助理乔乔刚才去买小吃了,买了她最爱的板栗,笑着说:“国内旅行美食多,国外就是人少的氛围感。”
&esp;&esp;“嗯,”
&esp;&esp;她忍住想哭的念头,试图忽略这种痛苦又发泄不了的感觉,面上淡淡地回,“郁宁本来想去香格里拉。”
&esp;&esp;“或者新疆的一些地方,很适合旅游,但我夏季有个真人秀,就去这些地方录,她就换成了北欧,正好我也没去过。”
&esp;&esp;乔乔感觉她脸色很差,失魂落魄的,担心地打量了几秒,“你哪不舒服啊?
&esp;&esp;“没事,不是身体难受。”
&esp;&esp;徐泽安看她这就准备走了,还想留一下,“怎么走这么早,不一起吃饭了?每次找你都说没空,真是一点机会都不打算给我啊。”
&esp;&esp;她反应很淡,又不想冲无关紧要的人发火,随便敷衍了。
&esp;&esp;这晚回去后,一直在收拾行李。
&esp;&esp;她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