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三天两头的要被人这样威胁。
&esp;&esp;御医欲哭无泪,张皇地喊袁柏,那持刀的人臂大腰圆,体格健硕,袁柏不认识。
&esp;&esp;正要开口问,林烬便进了帐。
&esp;&esp;他目不斜视,径直往床榻走,虞幼文还没看到人,就本能般的伸出手:“将军……”
&esp;&esp;林烬蹲下身,握住他的手团在掌心,用空出的手探他额头:“你怎么了,拦着我作甚?”
&esp;&esp;“病中憔悴……”虞幼文嘴唇颤抖地张开口,很轻地说,“怕、怕惹你厌烦。”
&esp;&esp;他眼睫湿漉漉半阖着,游离不定的视线落到袁柏身上。
&esp;&esp;袁柏会意,忙解释说:“崔大人只是稍感风寒,并无大碍,将军放心罢。”
&esp;&esp;崔文鸢明显还没缓过来,那两句话是强撑着说的,袁柏想拖延会儿时间:“将军,这……”
&esp;&esp;他指了指被挟持着的御医。
&esp;&esp;林烬看了副将一眼,后者立即收刀,御医想跑,被林烬叫住了:“过来诊脉。”
&esp;&esp;有什么好诊,快活着呢。
&esp;&esp;御医如此想着,却不敢违逆。
&esp;&esp;他拿了脉枕上前,搭着两指,闭目静了许久,才收回手说:
&esp;&esp;“崔大人忧思多虑,气机郁滞,用木香顺气汤就行,不妨事的。”
&esp;&esp;虞幼文的手仍旧搁在被沿儿,被林烬握住了,他用指尖轻柔抚着,很快便察觉触感微有异样。
&esp;&esp;贴近烛光细看,腕间泛红微肿,还没看清,掌心的手往后缩了缩,有躲闪的情状。
&esp;&esp;林烬抬眸,凝视他飘忽散漫的眼神,和颈上不正常的晕红。
&esp;&esp;他对副将说:“叫我们军医来。”
&esp;&esp;“累了……”虞幼文勾住他的手指,慢慢摇晃,“让他们下去。”
&esp;&esp;他仍旧是那副慵懒模样,眼角眉梢轻轻一抬,便叫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esp;&esp;林烬不愿答应,可虞幼文挠着他手心,眼里有祈求之色。
&esp;&esp;帐中没了外人,虞幼文戳他身上的铠甲:“冷冰冰的,不喜欢。”
&esp;&esp;林烬卸了甲胄,放在桌子上,坐在床头将人抱在怀里。
&esp;&esp;虞幼文还有些迷糊,沉浸在极乐的余韵里,他枕在林烬的腿上:“你好臭,去洗。”
&esp;&esp;林烬昼夜疾行赶过来,身上都是汗味,可他不想走,这人分明是想支开他。
&esp;&esp;他摸着虞幼文湿透的衣衫:“别嫌我,你也好不到哪去。”
&esp;&esp;“香的,”虞幼文仰着脑袋,眸光朦胧地笑着说,“不信你闻。”
&esp;&esp;林烬在他颈间嗅了嗅:“还真是香的,”他要检查伤口,逗着虞幼文,用手指拨弄他衣带,“想看,脱不?”
&esp;&esp;虞幼文懂他,揪着这人耳朵,拽到自己嘴边。
&esp;&esp;在若即若离的轻吻中说:“亲尽兴了,才给看。”
&esp;&esp;这热气全呼在耳中,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
&esp;&esp;林烬喜欢他蹭,把人抬近了些:“受不了你,别撩我。”
&esp;&esp;虞幼文哼了一声,拥着锦褥滚到床里,张了口轻缓喘息。
&esp;&esp;林烬伏身过去,低低叫了声,虞幼文很无辜地说:“不敢撩你。”
&esp;&esp;他坏死了,说是不敢撩,可上挑的眼尾,缱绻的语调,无一处不带着目标明确的诱惑。
&esp;&esp;林烬看着他,不为所动。
&esp;&esp;虞幼文没糊弄过去,有些气馁,拽住盖在下身的褥子一把掀开:“都好了。”
&esp;&esp;林烬端来烛台,挽起宽松的裤腿,结痂已掉了好些,只剩下斑驳疮痍的疤痕。
&esp;&esp;他小心翼翼脱下净袜,脚趾尖甲肉粉嫩,有几个看着像新长出来的。
&esp;&esp;林烬在漠北长大,也曾受过一样的伤,他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esp;&esp;那场景,他想都不敢多想,用指尖轻轻触碰伤痕,力度轻得像三月里的春风。
&esp;&esp;虞幼文这会儿敏感,受不了这抚摸,抬腿踹他:“收拾一下,陪我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