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人都会觉得尴尬介意,又难免胡思乱想。
&esp;&esp;——虽然他们也没上床,这只是一个比喻,可是换成个oga 被咬后颈都是临时标记了,四舍五入也没有什么区别。
&esp;&esp;一想到这,卢骄心里就控制不住地有些在意。
&esp;&esp;看阮越已经把晕车药吃下,他又拿出晕车贴,说:“这个你也贴了吧,以防万一。”
&esp;&esp;阮越颔首,把水壶收起来后,才接过去。
&esp;&esp;上一回是卢骄帮他贴了晕车贴,但这次卢骄怎么也没有借口帮阮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阮越自己撕开包装撕下来,自己撩起头发在耳后根寻找对应的粘贴穴位。
&esp;&esp;但没机会上手,还有眼睛啊。卢骄趁机往阮越身后瞄了眼。
&esp;&esp;这么看一眼他就冷静不住,顺着阮越拨头发的动作,把他的发尾沿着后颈撩起来。
&esp;&esp;“你做什么!”
&esp;&esp;阮越吓一跳,下意识地扭头躲开他的动作。
&esp;&esp;卢骄的语气差了几分:“你贴了阻隔贴?”
&esp;&esp;阮越呆了下,不自在地回答:“关你什么事?”
&esp;&esp;这人真是软硬不吃,说话每每都是如此凉薄,换个人早就黑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esp;&esp;卢骄语气强硬:“撕掉,我帮你换纱布。”
&esp;&esp;他说呢,alpha的易感期哪有那么快恢复,今天阮越身上一点信息素都闻不到,原来是这个原因。
&esp;&esp;阮越捂住后颈,拒绝:“不用了。”
&esp;&esp;卢骄直瞪他。
&esp;&esp;阮越明明之前阻隔贴没起效,硬是贴了两层把自己弄得差点过敏,这回还敢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