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那可多了去,谁知道呢。”
&esp;&esp;阮越垂眸, 好像刚浑身的刺都收了回去, 他只说:“不是你就算了。”卢骄完全没理解阮越这句话的意思, 阮越又接着说:“我不可能约苏荷来更衣室,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意外,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
&esp;&esp;他再度强调。
&esp;&esp;他直勾勾盯着卢骄,从阮越的眼神中,已经完全看不见刚才哀求他帮忙而脆弱的模样,那好像不过是个更衣室限定的幻象,如今阮越已经恢复神智,看起来强势而冷静,看他这模样,仿佛连面对喜欢的人,都能做到百分百克制。
&esp;&esp;卢骄无奈地点头应声,还嘀咕了一声:“说出去也没人信。”
&esp;&esp;看看阮越现在这个样子,并非亲眼所见,卢骄自己都不相信阮越有另外的一面。
&esp;&esp;不过,卢骄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你真的没事了吗?”
&esp;&esp;这个人有多爱逞强显而易见,此时看起来与寻常无异,也侧面证明了,刚才阮越一定是非常难受,才会不得不拉下面子和他求助。
&esp;&esp;看他现在神色如常,卢骄哪知道阮越到底几分是强装出来的。
&esp;&esp;可惜阮越对他的关心似乎很不买账,他只是面露一丝讶异,然后又把波动的神情快速收敛,抿了抿嘴唇平静地回答:“没事。”
&esp;&esp;他就算是逞能,卢骄也不可能扒开他的衣服后领去确认,卢骄只能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说:“噢,那你要是晚上伤口破皮还没结痂,记得自己换纱布。”
&esp;&esp;阮越点头,有些不自在,应了一声就说:“我走了。”
&esp;&esp;他连书包都拎在手里,校运会结束,自由行动的学生就能离校了,而接下来正好是五一长假,多数人都不乐意在学校里继续多呆一刻,恨不得马上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