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褚几乎气笑了。
&esp;&esp;原来这么久,他只把他当鸭子看。
&esp;&esp;好一个鸭子。
&esp;&esp;“那不然呢?”
&esp;&esp;没等他顺下气,谈闻接着往他的伤口撒盐:“我们不是在会所认识的吗?”
&esp;&esp;“所以你当时只是想找个鸭子,解决你的特殊癖好?”
&esp;&esp;这么听, 谈闻有些不乐意了:“什么叫特殊癖好, 你不就是干这行的吗?我给你的钱虽然不多, 但也不至于没个好脸吧?”
&esp;&esp;路褚呵地一声, 心脏某处角落冷得发抖,他本想说他不是,却莫名其妙地, 应了下来。
&esp;&esp;“我是。”路褚说, “但你这点钱, 还不够包月。”
&esp;&esp;他的语气不算好, 比起谈闻想象中的喜悦,路褚更像是在呛人。
&esp;&esp;谈闻哪受过这种委屈, 直言道:“你很贵吗?”
&esp;&esp;“五百万一个月。”路褚说。
&esp;&esp;这哪是黄金鸭。
&esp;&esp;黄金都没这么贵。
&esp;&esp;谈闻气急,连事都不做了, 踹开路褚,“滚!你当你是谁!五百万的身价,你配吗?”
&esp;&esp;“不是你说的包月?”路褚非但没有踉跄,甚至往前禁锢谈闻的肩,“怎么,觉得自己出不起,就贬低别人?”
&esp;&esp;谈闻脖子都气红了:“我又不是冤大头!”
&esp;&esp;路褚气急反笑,顺水推舟道:“一个月一百万,包年五折。”
&esp;&esp;顿下,他接着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去找别的鸭子,每个月给我五百万,赔十年。现在就立合同。”
&esp;&esp;谈闻懵了,这和冤大头有什么区别?
&esp;&esp;意思是他出钱,还得为路褚洁身自好?做不到还得给路褚钱?
&esp;&esp;“你想得美——”
&esp;&esp;“没得反悔。”路褚短短四个字,堵了谈闻的话。
&esp;&esp;他下了床,不顾还精神的兄弟,穿上裤子,往书房走。
&esp;&esp;谈闻茫然地看着他离开,等了一会儿,路褚携带两份合同和印泥回来,他把笔给谈闻:“签字。”
&esp;&esp;“?”
&esp;&esp;谈闻顺着视线往下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