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吗?”
&esp;&esp;“系统?”禅院直哉仔细的回忆着,用纸巾擦干净我的手,“我确实听说过。”
&esp;&esp;“千年前两面宿傩有一名忠心耿耿的仆从,她无恶不作烧杀掠夺,是两面宿傩的走狗,也是当时最强的诅咒师。但后来她忽然投靠咒术师阵营,并在死亡前多次背刺两面宿傩,还和禅院家做了交易,在她临死前,说出的话语就是我终于可以逃离系统了。”
&esp;&esp;他停顿了下,“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esp;&esp;嗯?逃离系统?
&esp;&esp;系统居然真的和禅院家有渊源吗?
&esp;&esp;为避免他多想,我嘲讽:“你平时不打游戏吗,不知道系统?”
&esp;&esp;禅院直哉呲牙:“……西园穗,你敢耍我?”
&esp;&esp;这家伙真像不打就会随时反扑的恶犬,我掐住他的脖子把他
&esp;&esp;推到墙上。
&esp;&esp;禅院直哉俊俊秀的脸有些扭曲,我俯下身子慢条斯理的看着他说:“和女性说话的时候记得礼貌一点。”
&esp;&esp;这家伙的表情好恶心,干脆让他长长记性。
&esp;&esp;我将手指塞进他的喉咙里,让他破碎的呻吟都被吞没下去。
&esp;&esp;禅院直哉不断拍打着我的手臂想要让我松开,我冷淡的低头看着他因为窒息而抽搐的身体:“上次的咒具不错,你再拿些好点的咒具给我吧。还有,去书房的时候我要带着五条悟。”
&esp;&esp;他涕泗横流的点头,我松开了手,嫌弃的用他的脸擦手。
&esp;&esp;禅院直哉穿好自己凌乱的衣服,有些愤怒的瞥了我一眼,还是低声说:“知道了,我会准备好拿过来的。”
&esp;&esp;确认他会乖乖听话后,我解开了结界术,和禅院直哉一起走了出去。
&esp;&esp;五条悟就站在门口,他的视线从禅院直哉挪到我身上,捏着鼻子问:“什么味道,好难闻。”
&esp;&esp;我没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但手上粘腻的触感确实很恶心。我去洗手间彻彻底底的洗干净手才又回到房间里看惠。
&esp;&esp;他已经不发烧了,闭着眼睛睫毛卷翘,看起来可爱极了。
&esp;&esp;静静的看了一会,门外就传来了钥匙开锁老旧的咯吱声。
&esp;&esp;听着金属碰撞的声音我有些牙酸,擦干净手指愣了下神。
&esp;&esp;门外传来了甚尔的声音:“我说,你们一群人聚在我的房子里。”
&esp;&esp;出门浪荡一整晚的伏黑甚尔看起来神采奕奕,他的毛衣上还有女人的吻痕,推开门很牛郎式的斜靠在门口,懒洋洋的开了嗓:“是要干嘛啊?”
&esp;&esp;听见这个声音,我从卧室里走出来,怀里还抱着头脑有些昏沉的惠。
&esp;&esp;伏黑甚尔歪歪扭扭的站姿立刻站正,看到我的视线落在他的吻痕上,又迅速擦了擦身上的口红印,下意识地解释:“不是我主动的,是我接活的时候遇到了以前的雇主。”
&esp;&esp;他眼神飘忽:“你回来了?”
&esp;&esp;语气活像久不归家抛夫弃子的人渣总算愿意回来看一眼似的。
&esp;&esp;禅院直哉抱着手臂在一旁冷冷纠正:“甚尔君,你用错词了,西园穗这不叫回来,顶多算被你绑架未遂罢了。”
&esp;&esp;伏黑甚尔锐利的眼神扫过去,有些嗜血的舔了舔唇角的伤疤。
&esp;&esp;知道他们都是禅院家的人,五条悟唯恐天下不乱的凑到我身边:“打起来打起来。”
&esp;&esp;“五条家的六眼也来凑热闹?”伏黑甚尔当然没有选择拆家,他换了鞋捏着后颈走进来,“说说吧,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esp;&esp;禅院直哉语气干瘪的回答:“我是来找西园穗的。”
&esp;&esp;五条悟也果断指着我说:“穗穗拉着我来的。”
&esp;&esp;我:“……”
&esp;&esp;“怎么这些男人都是来找你的。”伏黑甚尔低声暗骂了句,最后才看着我问,“那你呢,又是来干什么的?”
&esp;&esp;我没好气的翻着白眼把怀里的惠惠递过去:“我再不来,你儿子就要病昏过去了。”
&esp;&esp;不知道生病是什么东西的天与暴君接过伏黑惠,小孩子莲藕似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软化了他脸上锋利的棱角。
&esp;&esp;甚尔喃喃道:“真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