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再怎么样,这也是法则之力。
&esp;&esp;周少玉的长枪上带着吡啵雷弧,只是一道分雷就已经让他如此难受,他越发能想象道殷念面无表情的一拳拳下是多深入骨肉的疼痛难忍。
&esp;&esp;“他怎么冲上去了?”白归盯着自己的乌龟壳艰难的在虫族攻势中抬头。
&esp;&esp;可接下来的一幕让白归等人都忍不住心生诧异。
&esp;&esp;只见巨大虚影佛骤然拔地而起,围在了殷念另一侧,接住了一道风之力。
&esp;&esp;而双刀砍出道道残影,阮倾妘一手一边挡住了两道火之力。
&esp;&esp;袁洁飞身扑来,挡住了四面方向中的剩下一面。
&esp;&esp;越来越多的人冲过来,围在殷念身边,使出五花八门的招数,他们的招式杂乱分散,与四区这些统一训练出来的弟子全然不同。
&esp;&esp;可就是这样奇奇怪怪的招数,带着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esp;&esp;要挡着法则之力,保护殷念。
&esp;&esp;他们力量比不上元辛碎,机智应变也比不上殷念,却唯独在团结这一方面不会输给任何人。
&esp;&esp;实力不济的,便聚成一起,十几人扛一道法则之力。
&esp;&esp;“这帮人,呵。”重满脸色凝重,眼中未见笑意,两只眼瞳不正常的不断缩小翻出大片余白,“是真不怕殷念毁了神骨,彻底断了真神出来的希望?”
&esp;&esp;比起质疑,他们首先做的是帮忙。
&esp;&esp;沉阎看着面前这一幕,无数的人帮她抗住了法则之力的攻击。
&esp;&esp;喉咙被石头堵住一样。
&esp;&esp;当时殷念说,“你觉得除了我自己的家人朋友之外,别人值得我去付出所有吗?”
&esp;&esp;沉阎觉得,当一个人有了偏爱亲疏之后,便再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头人了。
&esp;&esp;天道不能,主神不能。
&esp;&esp;可他似乎忘记了,殷念要做的从来不是当至高无上的天道亦或者是主神,这不是殷念的愿望,也不是元辛碎的愿望,若是人可以自己选择出身,元辛碎会选择当主神吗?
&esp;&esp;沉阎怔怔的看着被护在最中间的殷念,又看着那头疯狂厮杀要突破重围的元辛碎。
&esp;&esp;他想,那不是元辛碎的愿望。
&esp;&esp;他与殷念所想的的愿望,从始至终都只是很小很小的愿望,一片平和的土地,一群他们甘为之付出的家人。
&esp;&esp;不是什么伟大的人,只是想好好生活罢了。
&esp;&esp;可只是这般小小的愿望,就已经耗尽了两人的所有。
&esp;&esp;“你们。”沉阎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竟十分干涩,“那是神骨……你们竟连问她也不问她为何要这样对神骨……”
&esp;&esp;“问什么?”阮倾妘双臂一震,将自己面前的两道法则之力加到了三道,整个人被轰退好长一段距离,她用一肩靠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再伸出一只手,大喝一声来,竟然变成了六道最为粗壮的法则之力。
&esp;&esp;一人抗在众人前,抗下将近一半的法则之力。
&esp;&esp;“为什么要问她,行至如今,她殷念有做过一分一毫伤害人族的事情吗?”
&esp;&esp;“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吗?”
&esp;&esp;“你可以问,我不会问。”
&esp;&esp;“比起你信仰的天道。”阮倾妘重重吸一口气,“我们更信任她!”
&esp;&esp;因为殷念做出的举动是在伤害神骨,所以法则之力将她视为虫族一般对待。
&esp;&esp;法则之力是怎么攻杀虫族,便怎样以雷霆之击攻击殷念。
&esp;&esp;“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呢!”白归气的跺脚,“这天道怎么回事?”
&esp;&esp;正巧蝎神女也被几只虫族逼退。
&esp;&esp;两人背靠着背防御,蝎神女沉声说:“不是天道,没看见天道半点反应都没有吗?是天道留下来的法则之力。”
&esp;&esp;“这法则之力遵循它流下来的规则,许是诸多规则中就有守护神骨这一条吧。”
&esp;&esp;白归脸色不好看,心中各项心思难明,“守护神骨……怎么没有守护人族的规矩?”
&esp;&esp;“怎么没有?将真神禁锢不是守护普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