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客气什么。”
&esp;&esp;她挣扎着坐起来梳头,方维道:“不必了,安顺也不是外人。”又上前问道:“好些没有?”
&esp;&esp;她勉强笑道:“好多了。”
&esp;&esp;杨安顺走近了,皱着眉头道:“卢大夫,你脸色越发不好了。”又提了几包药放在床头:“咱们自己铺子里的魁首方,我专门带过来的,就知道有用。回头叫人熬出来,你跟方大哥都得喝。”
&esp;&esp;方维拍了拍那几包药,想了一下,又对着杨安顺道:“安顺,你回去的时候,顺便将她也送回去吧。这里太寒素了,我也总有事情,怕是照顾不周全。”
&esp;&esp;她却肃然道:“大人,这一车粮食,就是个障眼法,过不了三天,又被人拆穿了怎么办?”
&esp;&esp;他就笑道:“我自有主张。侥幸过了这一关,大概就能等人上门了。你先别着急,养好了身子是最要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