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钻进小飞虫一样感到发痒。
&esp;&esp;“你——”贺兰月截住口,选择性的将准备要说出的话咽下。
&esp;&esp;估计是觉得自己多管闲事有病吧,毕竟刚刚好像还在吵架,这会又主动的扶住她,喻星洲看她欲言又止,心里忍不住自嘲道。
&esp;&esp;喻星洲也觉得自己有病,干嘛管她,闭了闭眼松开手,并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而是起身重新倒了杯水,他动作不算温柔的扯过贺兰月的手腕,把杯子塞进贺兰月的手掌中。
&esp;&esp;握住手中的水杯,贺兰月一阵讶然,手指摩挲两下温热的杯壁,忍不住笑了下。
&esp;&esp;由纪也不知道去哪里转交餐盒,一直不回来。
&esp;&esp;喻星洲一声不吭的转头回病床上。
&esp;&esp;在一片令人难以忍耐的安静之中,喻星洲不知道贺兰月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他突如其来觉得有些尴尬,因为在刚刚短暂的靠近里,他因为贺兰月的信息素而有所触动。
&esp;&esp;伴随着熟悉的信息素味道,那晚被标记的记忆一个劲的往他脑中钻,丝毫不讲道理,越想要制止,反而越夸张,连细节都一一回忆清晰。
&esp;&esp;刚躺上床,他听见贺兰月轻声说:“谢谢。”
&esp;&esp;闻言,喻星洲不由自主的抬眼看向她,仗着贺兰月看不见,喻星洲看向贺兰月的目光比上一世要坦然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