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对着那些尸体，真是浪费。”

&esp;&esp;“哪里浪费？我不还对着你？”

&esp;&esp;凌霜靠在椅背上笑：“是是是，感谢美人师兄多年养眼之恩。”

&esp;&esp;秦萧笑：“以身相许报答一下？”

&esp;&esp;“好啊！我携全队一起许给你。”

&esp;&esp;秦萧在她眉心弹过一记：“要不起。”

&esp;&esp;凌霜揉着眉心说：“讲句正经的，我觉得那个徐司前特别古怪。”

&esp;&esp;秦萧瞳仁里的光暗下去几分，他也有同样感觉，而且，他笃定自己见过徐司前。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呢？

&esp;&esp;＊

&esp;&esp;宋渠今天又来找徐司前做常规检查，他在门口等到十点才见到人。

&esp;&esp;“老徐，你得请我吃晚饭！”

&esp;&esp;徐司前点头同意，问：“吃什么？”

&esp;&esp;宋渠立刻说：“我做过攻略，南城有条美食街，非常有名。”

&esp;&esp;徐司前和宋渠去的那条街，正是凌霜和秦萧吃烧烤的那条街。

&esp;&esp;徐司前远远看见他们，驻步停留，目光晦涩——

&esp;&esp;凌霜和秦萧，一个漂亮，一个英俊，两人挨得很近，谈笑风生，女孩眼睛里像是倒映着星星，他们看上去很般配。

&esp;&esp;小巷里的灯光，将徐司前轮廓分明的俊脸分割成明暗两半。他咽了下嗓子，收回视线。

&esp;&esp;凌霜能有个好归宿，也是他一直所盼望的事……如果她能忘掉他，他很高兴。

&esp;&esp;毕竟，月亮应该挂在天上，而不是横亘在淤泥中。

&esp;&esp;宋渠突然挤过来说：“你刚刚在看什么？”

&esp;&esp;徐司前将手抄进西裤口袋，指尖碰到那根塑料螺旋发圈，触电似的移开。

&esp;&esp;他敛起神色，淡淡道：“没什么，走吧。”

&esp;&esp;宋渠不信，愣是站在那里看了半分钟。

&esp;&esp;姓徐的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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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二天开早会，凌霜做过人员安排。

&esp;&esp;徐司前不能一个人查案，凌霜派王嘉怡跟他。

&esp;&esp;王嘉怡在会后，找到凌霜小声询问：“老大，要我每天和您汇报徐司前那边的调查信息吗？”

&esp;&esp;“不用，”凌霜说，“你的任务是盯着徐司前，看他有没有做查案以外的事情。”

&esp;&esp;王嘉怡立刻点头。

&esp;&esp;凌霜和赵小光去了最近的中医馆，他们带回来几根不同规格的针。

&esp;&esp;经过对比，秦萧锁定其中一种针。

&esp;&esp;凶器确定，后续工作就有了目标。

&esp;&esp;南城有大大小小几十家中医馆，汇总在一起共有263名中医师。

&esp;&esp;谨慎起见，凌霜并没像徐司前那样将男性排除在外。小个子男性，也是她的怀疑目标。

&esp;&esp;这些人倒是不多，但排查难度非常大，因为谁也不知道黄小弛具体是哪一天哪一时被扎的针。

&esp;&esp;还是得尽早确定作案时间。

&esp;&esp;他们又扩大了排查范围，调查案发地外五公里的监控。

&esp;&esp;但那附近是一条省道，每天来往车辆成千上万，简直犹如大海捞针。

&esp;&esp;这条路行不通，凌霜又和赵小光去走访黄小弛的人际关系。

&esp;&esp;通过询问黄小弛店里的员工，他们得知黄小弛不久之前有过一个女朋友——陶静。

&esp;&esp;陶静在南城机关幼儿园当老师，23岁。

&esp;&esp;凌霜出示警官证后说明了来意。

&esp;&esp;陶静听到黄小弛这个名字，有点生理性抵触，她看了一眼赵小光对凌霜说：“凌警官，我能只和你说吗？我不想和男的说这些事，我们去对面咖啡店聊好吗？”

&esp;&esp;凌霜和赵小光对视一眼后，同意。

&esp;&esp;几分钟后，女孩和凌霜邻窗而坐，赵小光隔着玻璃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esp;&esp;凌霜点了两杯咖啡，打开录音设备，示意陶静说话。

&esp;&esp;“我和黄小弛分手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