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唇相贴。
少年的唇冷清一片。
随即,迅速因她的触碰而染上温度。
薄唇僵住,片刻后,反客为主。
唇齿被一gu外来的力道顶开,她分明是弯腰站着的,却全然被跪着的人夺去了主导地位。
sh软的舌头被g缠着不得自由,熟练程度仿佛早已练习过千万遍一般。
后腰不知何时绕上了一条铁臂,那冰冷的大掌落在她的胯骨处,随着接吻的节奏,一下下地抚0r0un1e。
路浮生心口漏了半拍,小腹陡然升起一丝丝暖流。
胯骨处是她不为人知的敏感点,敏感到现在就算穿着厚厚的冬衣,也只需让人隔着衣料重重地抚0一番,便能起反应。
更何况,将她紧紧揽着的人是她的弟弟。
心一动,情已动,任白雪覆满头。
小丫鬟守在不远处,此刻早已经满脸呆滞。
她看见自家小姐以十分困难的姿势弯着腰,一手捏着小侯爷的下巴,发狠似的吮吻着!
小侯爷的回应更加热烈。
两人紧闭着眼,呼x1纠缠,似乎根本就忘了这门口还站着一个她。
玉束惨白了脸,紧张得四处张望,险些当场给那正吻得忘我的姐弟俩给跪下来。
这侯府里里外外,指不定何时便会窜出一个人来,若是看见这番姐弟乱……乱来的画面,可还得了?
莫说等g0ng里抄家灭族的圣旨,单单是让府中人知晓了,老侯爷非得教这二人脱下一层皮不可。
真是一个b一个胆大的主儿!
小丫鬟越想越怕,从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向大门口。
大门内,一道小厮打扮的身影转身跑开。
她只顾着手忙脚乱地去关门,半点也未能留意其他。
半晌。
路浮生醒过神来。
一把推开紧抱着自己的那双手,心绪复杂得好似一团乱麻。
她两世冷漠早已如常,可今日,因为自己的弟弟被罚了几个时辰的跪,便心软至此!
无论如何,踏出去的脚步是收不回了。
“姐姐……你心里亦有我。”
少年本就冻得浑身麻木,被她轻轻一推,整个人狼狈地摔在了冰天雪地里,滚烫的目光却仍旧钉si在她的脸上。
薄唇微动,语调颤抖。
姐姐心中有他!
只这一件事,便抵过今生所有的欢喜。
“姐姐,你心里亦是有我的……”
低哑的嗓音轻飘飘的,却带着百分百的肯定。
重若千钧。
路浮生深x1一口气,微微眯起眼,缓了缓心头的沉重。
再开口时,一字一句:“弘生,我承认。”
这一次,失了算。
她低估了他的情,也高估了自己的心。
原来,仅仅是看他受得这么一点点苦处,便觉得心痛如斯。
她是个商人,自认可以为了权衡利弊而不要他,却见不得他受难。
“姐姐……我好生欢喜!”少年咧开g裂的薄唇,眸子里亮晶晶的,danyan着一层又一层的喜悦。
“弘生,你怕么?”
路浮生心头忽地堵得慌,方才在大门内t0ukui的人,她早便瞧见了。
“抗旨不尊,是抄家灭族之罪,姐弟1uann,更为世间人神所不容……你怕么?”
“姐姐,我不怕!”
路弘生笑得双目带红,激动得几乎想要跳起来,哪有半点心神想那些个旁的?
“管它皇权圣旨、世俗l常,弘生这辈子,从来便只想要姐姐一人!”
话音落下,一gu力道强横地将他从雪地里拉起。
少年高大的身影踉踉跄跄,心甘情愿地让人牵着走。
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前前后后留下几行虚浮的印子。
路浮生一路走在前头,拽着路弘生从侯府后门径直回了西苑,心底深处隐隐觉得,自己好似疯了。
院门关上。
房门一推。
她一把解开厚厚的狐裘夹袄,脱下内里的中衣、里衣、袄裙……动作利落得教人眼睛发直。
桌上的茶水冷透了,她拎起茶壶灌了一口,却不吞咽。
路弘生终归只是个少知情事的十八少年,见得她这番举动,整个人连满心的欢喜都抛到了一边,整个人脑袋发懵。
“姐姐……”
姐姐关了门、扔了大氅、褪了浑身的衣衫,如今,浑身上下只剩最贴身的一层衣物……
姐姐从不像平常nv子那样穿肚兜,baengneng的腰腹便这般暴露在他眼前,只余一块极小的黑se绸布遮住x前shuanfen……
下身,下身……只着一件小小的三角布料,堪堪遮住了最为关键的部位。
“轰”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