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同,编号2094,”她的声音很干涩,“刑期为十六年零九个月。在此期间,我自愿服从沈清晖的一切指令,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由我个人承担。”
“好了。”沈清晖像对待宠物一样,鼓励地笑了笑,温同感到恶心。“现在走到沙发前面站好。”
沈清晖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温同拖着沉重的脚镣,背着双手,慢而笨拙地走去,低着头站定。她看着原来风光无限,冷漠地看着她汇报工作的温市长现在这副服从的样子,心中涌上胜利者的快感。那套本来很合适的职业套装,此刻在温同身上显得有点宽大了。她的面色不复入狱前的健康和赏心悦目,显得有些苍白,她的肢体线条也不再那么饱满,但依旧温暖而柔软,像一块烹饪得当的白色鱼肉。
“温市长,好好享受你的前菜。”
沈清晖缓缓地走到她面前,托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后,亲吻她的嘴唇。温同后退了一下,但被她的手钳制着,冰冷的玻璃镜片贴在她的皮肤上。她的下唇被轻咬着,痒而酥麻的感觉从下唇开始蔓延。并不痛,反而很温柔,温同艰难地承认了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感到羞耻而不解。
与此同时,她被压制在沙发上,被迫把双臂又蜷缩了一些。沈清晖手开始向下滑,隔了一层布料,皮肤显得格外光滑。布料在她的腰处摩擦她赤裸的肉体,仿佛提醒温同她囚犯的身份。裙子被推到脚踝。那只手轻浮地揉捏她的臀部,又暧昧地抚摸她的大腿,柔软而细腻,沈清晖满意地叹息了一声,接着抬起手,在她白皙的皮肤留下抽打的红痕。温同想伸出手去挡,又被沈清晖握住手腕,仔仔细细地摩挲,温同的耳朵在这样亲密的抚摩下红得快要滴血,体温似乎也升高了。
沈清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然后直接把那截裙子扯了下来,扔到一边。温同此刻上半身衣冠楚楚,连头发也没乱,只是面色泛着淡淡的红,在刚才的亲吻下眼角还残留着泪水,她的嘴唇还湿漉漉的,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闪着水光。沈清晖有些痴迷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这位政治犯受到如此多的特殊关照。“把腿分开。”她命令。
温同眼前有些模糊,漫长的前戏折磨着她的精神。她顺从地照做,刚把腿完全张开,沈清晖就一巴掌扇在她的阴阜处,摸到一片黏滑的液体。“真是,温市长你已经湿透了。”温同羞耻地发现她说的是真话。沈清晖手指打在她已经充血的阴蒂头上,“啊啊……”监狱长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在那片湿热软腻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拍打,直到饱满鲜红的阴唇颤抖着肿胀起来,而沈清晖的手掌也布满黏液。最后她掐住已经露出的阴蒂头,用拇指上粗糙的纹路来回摩擦,温同的小腹抽搐了一下,羞耻又疼痛地高潮了,喷薄而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她的衬衫。她可以被放走了吗?温同眼神迷蒙地瘫在沙发上,世界正在消失。
“还不能走,温市长。”
温同在朦胧的水雾之间听见沈清晖带着笑意的声音,还不能走?可是她已经高潮了,她……沈清晖的手指在阴道口打转,黏液已经分泌的很充足,不用再扩张了。她的食指缓慢地伸进了狭窄的通道,温同明白过来,她现在更清醒也更耻辱,但是她不能反抗。她感觉到体腔内的手指向上寻找着。沈清晖密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到温同的身体猛烈地抽动了一下,是那里了。她急切地向那突起的皱褶处发起进攻,奇异的快感和剧烈的羞辱感在一瞬间飞快地冲向温同的顶端,她感到世界在溶解,而自己正在上升,此刻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在第二次高潮之中意识不清地急速呼吸。
温同全身上下被高潮的余韵麻醉了,她靠在沙发上说不出话,失神地看着沈清晖帮她套上裙子。沈清晖扶着她站起来,对着狱警吩咐了几句。第二天楚忆之在原来的牢房里没有看见温同。
清晨,监狱长办公室。
“哦,你说温同,”沈清晖看了一眼站着的年轻人,心不在焉,“她转到单人房间了。”
“单人房间?长官,她不是——”楚忆之疑惑地看着她。
“——这你不用在乎。”沈清晖不满地说,“你是7区的吧?从今天开始你在49号房间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别的什么也不用做。她现在不必工作,在那个房间里可以自由地活动。她要什么,给她什么,保证她的吃穿用度,但是!”她突然加重了语调,“她的一切行动和要求,全部要向我如实地汇报,如果因为你的疏忽导致什么严重后果,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再有任何晋升或离开监狱的机会。”
楚忆之没有再问,但她还是不解,仅有一个模糊的猜想,她的心一沉。
“是,长官。”
她退了出去。
现在是早上六点钟。温同五点半就醒了,她睁开眼,看到眼前陌生的景象,没有喊叫、没有推搡、没有污浊的冷水和令人头昏的喧闹。有那么一瞬间,她忘记了在监狱里经历的一切,仿佛那只是一场荒唐的噩梦,仿佛她还没有离开她干净舒适的公寓,可以轻松地,悠闲地给自己煮咖啡。但只是一秒,她小腹的酸胀和脚踝上的镣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