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应的阮岁,还未来得及思索为什么,臀缝就被一根骤然释放出来的粗硬肉肠抵住。
涂缘礼貌地询问:“可以用岁岁的小批帮我搓搓鸡巴吗?”
肉肠已经勃起到一个可怖的程度,阮岁低头,同时瞧到在自己大腿根部抽送运动着的肉肠,和自己身下翘起来的小唧霸,一时怀疑人生,腰莫名软下来。
搓鸡巴也是攻略对象的必经步骤吗?
可是,涂缘的鸡巴好大,是紫红色的,裹满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的时候,就像覆上一层晶亮的膜,有种气势汹汹蓄势待发的感觉,瞧上去好可怕啊。
自己的腿根看起来嫩嫩的,涂缘的鸡巴会不会把腿根上的肉磨破啊,到时候如果疼了自己可以哭出声来吗?
“鸡巴好涨,很难受,岁岁的阴茎是不是也有这么觉得?”
胯部一下一下地往前顶,每次重重擦过骚穴时,那对馒头片似的阴唇就被撞得往外翻,阴蒂与小阴茎底端也避免不了摩擦,惹起嘴边极力压抑却仍旧破碎地吐出来的呻吟。
察觉到阮岁的紧绷,涂缘心里又怜又爱,他忍不住吮这张薄脸皮的嘴巴,温声哄着:“乖岁岁,想叫就叫出来,不丢脸的,岁岁的声音很好听。”
“唔……”
阮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眼泪,他只是可怜巴巴地掉着金豆子,一边搂住涂缘,阴蒂被少年搓进手里揉圆捏扁地侍弄,随着涂缘摆腰的频率一缩一缩地抖。
直至硕大如鸽子蛋的龟头抵到红通通的肉穴口,涂缘顺着他的背,语调温柔到了极致:“岁岁,进去的时候会不适应,忍一下哦。”
胯下却丝毫不见含蓄,龟头“噗通”一下埋入青涩肉壶里,一寸寸开扩着这条从未被肉肠侵犯过的紧致穴道。
涂缘在床上跪起来,阮岁已经被他完全抱进怀里,浑身重量都聚集在男人托着他臀的手臂上。
随着腰部猛一上挺,粗壮肉肠往里进了好深一截,还未从小批被插入时引起的惊愕感中回过神来的阮岁倏地尖吟出声:“……呜啊!好深,太深了,不行的,底下会坏掉……”
细长的两条腿在床面上胡乱扑腾,阮岁被涂缘抱着下了床,肉棒继续往深处凿干,摁到一片敏感点时就停下来重重地研磨好几下,顶得阮岁渐渐说不出话来,双眼雾蒙蒙地泛着泪花,整个人都快要被快感淹没了。
涂缘也好不到哪去,从未经人采撷的肉嘴销魂紧致得要命,龟头每深入一块,就立即被堆叠在穴壁上翘首以盼的媚肉紧紧绞裹,淫水也多得很,往他鸡巴上浇了厚重一层,鸡巴好像深埋进一只甘润湿软的温泉里,好几次都忍不住缴械。
他眼底翻腾着炙热晦暗的情绪,嘴上却仍旧若无其事地安抚着人:“岁岁好棒,就剩一点了,岁岁很快就要把鸡巴全部咬进肚子里了,岁岁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与其同时,门外响起由远至进的脚步声。
耳尖地听到后,涂缘脚步一转,搂着无知无觉的阮岁往门口的位置走去。
臀尖碰到阴囊,龟头终于挤到那处紧窄的子宫口,细密的刺痛感裹挟更深入的欲潮扑过来,阮岁又要哭了:“那里是哪里呀……”
“是岁岁的子宫口,岁岁吃掉老公的精液之后,里面就会孕育老公和岁岁的受精卵,岁岁想怀老公的孩子吗?”
阮岁乱七八糟地想,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到底有多长呀,怎么还要生崽呢,那个人造子宫张什么样呀,到时候要每天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吗……
他正要乱应一通,龟头就倏地扎破子宫口,前端挤进温热宫腔里,涌到嘴边的应答就被呻吟声替代:“唔……!”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阮岁慌不择路,一口咬到涂缘肌肉凸起的肩膀上,眼泪嗞地飙出来。
“小岁,你在里面吗?”门外,许霁温润的声音响起,他像是没有察觉出里面不同寻常的刺激动静,“节目组让我来送明天早晨的任务卡,你现在方便开门吗?”
阮岁哪敢说话,饶是这里大环境再奔放,他也是脸皮薄的小处男呀!他怎么敢开门让许霁围观这幅场面呀!
阮岁凑到涂缘身边,一面努力抑制住肉棒在体内笃笃笃抽送时忍不住从嘴边溢出的哭吟,一边用气音努力对涂缘说:“门锁了吗……快进去……”
“不可以让他听到吗?”涂缘低低的语气里含着异常明显的低落,“你真的喜欢他?比喜欢我还喜欢吗?”
“小岁,你不在的话,我就开门进来放任务卡了哦。”
阮岁睁大眼睛,慌乱到了极点,一时没来得及回应涂缘。
涂缘却似乎认定了什么,眸光黯淡一瞬,随即被更加疯狂的欲望所掩盖。
背脊一凉,阮岁被抵在坚硬的木质门板上,手指触到没落锁的门把上,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惊险地把门锁上了。
已然整根没入的鸡巴,开始在经过充足扩张后湿软的媚穴里大操大干起来,打桩机似的将阮岁往门板上肏弄,惹得身后的门缝泛起吱呀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