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严汶光裸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拼命地踢蹬挣扎着,白色的精液从他的股缝里滑落,星星点点地从门口一路滴落到内室的门边,
砰的一声内室的房门被用力甩上,严汶整个人被扔到了宽大的床上,床边分别站着四个容貌各异的高大男人将他严严实实地围困在床上,
他绝望地从床上撑起身体,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震颤着,他胡乱地向四处冲撞着,但无论他往那边逃跑总是会被床边的男人揽住腰身重新狠狠地摔回到床上。
四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故意站在床边,嬉笑着看着他在床上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无助又绝望地做着无畏挣扎,他们如同猫抓老鼠般逗弄着,就着围困着他,无声地恐吓着他,逼迫着他逃跑,看似给他希望却又一遍遍地将他拖向更深的绝望。
“呜呜……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严汶跑不了,只能蜷缩在大床中央无助地哭泣着,白皙瘦弱的身体哭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那满身的凌虐痕迹,看上去真的是好不可怜,让人忍不住地心里发酸,可床边站着的那一群全都是野兽,他们没有心,连血都是冷,他们只知道捕猎时要狠狠地咬破猎物的喉咙,然后将猎物拖拽到身下,将锋利的爪子残忍地刺入到猎物柔软的皮肉里,死死地摁住他,然后再一口一口或慢慢品尝,或大快朵颐地全部吞噬吃掉,连肉带骨头全都要嚼碎在嘴里,完完全全地吞噬殆尽,连渣都不打算剩下。
何其残忍。
严汶的脚踝被人抓住,身体被人拖拽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哭喊,上半身却仍旧被人按在床边,被残忍地掰开双腿,抓住臀部,用力地揉捏着,狎玩着,然后狠狠地往外掰开,露出底下红肿泥泞的穴口,
男人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龟头再次抵在他的后穴,严汶绝望地哀嚎挣扎,身体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床单被他蹭得凌乱一片,最后却仍旧是逃不过被人按着脖颈和腰身,被鸡巴将身体贯穿个透彻。
身体再次被破开,严汶痛的两眼发黑,
湿润的穴口被鸡巴撑开到近乎透明,粗长的性器甫一进去便开始打开开大合,毫无节制地捅干抽插,汗水打湿小少爷苍白的鬓角,他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脸颊无力地贴在床面上,身体被用力地摁压着,被顶撞得上上下下地不住摩擦,周围全都是男人们的粗重喘息声,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牢牢地围困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胯间。
孔桦骑在他软弹的屁股上,仰着头大开大合地狠肏着,桀骜不驯的眉眼间尽是舒爽亢奋,胯骨拍打臀肉的声音粗暴又响亮,他一下下如同打桩般疯狂地往前挺动着腰身,严汶被他压在身下被操得生不如死,修长的双腿在地上拼命地挣扎划动,身体却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胯下无法逃离,耳边不断传来混杂着戏谑笑声的粗重喘息,身体两侧全都围满了人,不断有冒着腥臭腺液的鸡巴戳在他的脸上,背上,甚至是脚底。
视野范围内全都是各种各种狰狞可怖的性器,身后看不见的双腿不知道被谁抬了起来,脚趾被含入嘴里细细啃咬,娇嫩的脚心被合拢在一起,包裹住一根粗长硬热的性器摩擦着,他被一个个男人围困在身下,被所有人肆意地羞辱着,享用着,精液喷洒到他的脸上,体内,鸡巴强塞进他的嘴里摩擦,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就像是身处在淫虐的炼狱般可怕。
“哈!……射了,严少,你可要接好了,我的东西滋补着呢!”
不知道是谁伏在他的耳边戏谑嘲弄着,身体被快速地顶撞起来,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夯击如同雨点般密不通风地砸落在他的身上体内,脑子被摇晃的厉害,他皱着眉痛苦地挣扎摇头,嘴里哀嚎惨叫,“呃………啊啊!!!不要,不要射进………啊!!!!呜呜……不,不要射进去,唔嗬!求你………啊——!!!”
没有人理会他的乞求,孔桦舒服畅快地摁住他的屁股,挺着腰将一梭梭热烫精液全都射进他的身体里,“嗯……!真他娘的爽,我操得那些个明星雏儿都没用严少的这管穴来得会吸回咬,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上面的小嘴也紧着呢,又湿又热的,好肏死了。”,林泓手指插入严汶的嘴里,一把把玩着他的舌头,一边和周围人谈笑,“我们严少可是个极品名器,是天生该吃男人鸡巴的骚贱母狗。”,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严汶闭上眼,无声地流着泪。
“爽完了就让开,我还硬着呢。”
孔桦撇撇嘴,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严汶湿热销魂的窄穴中抽出,手掌捏住那两瓣软臀屁股爱不释手地揉了揉这才不情不愿地给钱绎让开位置,林渲看见他手里的注射器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你要给他打什么?可别把人给弄坏搞死了,这么美味的身体我可还没玩够呢。”,说完又笑嘻嘻地低头来亲吻严汶的唇角,舔舐他的耳廓。
“坏不了,这可是国外新进的好东西,”,钱绎将他从床上翻过身,手指拨开遮盖住他胸口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处揉搓了一把后,摁住他的肩膀将想要将手里的针管往小少爷抓红玩肿的胸乳上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