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
汗液不要命地一层层地出,你的喉咙里着了火,还裹挟着点长跑后的铁锈味,连否认的支吾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气若游丝地发出混乱的气音。
贺衍用手指描绘着你股间红通通的牝户形状,湿答答地划过肥嫩厚敞的大小肉唇,勾起一片蚂蚁咬噬般的极致激痒。
“每次都说不要,还故意不说话,就只抽抽搭搭地哭,但屁股却故意翘那么高,四肢也超级热情地缠上来,女孩子都没你那么会发骚。”
他用手狠狠搓了一下涨红的肉阜,“菇滋”挤出一手的淫水,嬉皮笑脸地送到你的嘴边,捻你的唇肉内侧,逼你迷迷瞪瞪地伸出舌蕊去吮吸那下流的腥甜。
“是不是又黏又腥,潮乎乎地发热,还有甜甜的骚味?”
“你,你胡说……呀啊!……”
你鼓起勇气,用细如蚊讷的音量试图反抗,却被体内肆虐的肉质权杖捅得腿间一软,干燥的唇间溢出低呼,差点整个人直接扑倒在了窗棱上。
窗中人热得脸颊红扑扑的,杏仁似的双眼春水朦胧,整个人像朵蔫答答的海棠花瓣,虽然脉络上沾着清露,但瓣片却蜷缩做了狼狈的一叶。
“沅沅,你再这样故意使坏勾引,我就要真的不客气了。”
你还没来得及出声抗拒,接踵而至的便是几十下强暴般的狠命顶叩。
在阴道深处不停乱掼的冠头横冲直撞,径直顶开了你的子宫。
眼前闪过绚烂的白斑,你的四肢抽搐着,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金属质地的轰鸣。
一股股湿润的液体黏连着撑开宫腔的扩张感,喷吐进了肉腔里。
你的大腿根部觳觫着。
向来不见光的部位此刻爬满了红红紫紫的掐痕和血瘀,还有朦朦胧胧的湿润光华——有些奇妙的半乳白的浊液从盛不住过多液体的私处溢出,淌进了通红一片的股缝和腿根。
红红白白的淫乱颜色裹满了你的下体。
那些隐约的咬斑和掐印是花枝上的红刺,或细如蛛丝,或深如雪地掌印,稀稀疏疏的,但又如罗网般四散遍布。
你已经被肏懵了,连双眼都微微有些翻白,过多的眼泪和长时间的饮泣使得你的双目灼痛难忍,连近在咫尺的交换之人的颜面都辨不清。
“啵”的一声古怪的吮吸声,贺衍从你的体内拔出来了,同时强健结实的臂膀也松开了对你的桎梏。
你软软地顺着窗棱线条瘫倒在地,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脑子糊得像团加热过度的浆糊,散逸了宝贵的水分后,沦为一汪凄惨的泥浆,被余温烧得七荤八素,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精力过剩的老虎崽子依旧没有吃饱,摇着尾巴在你旁边盘旋不去。
哪怕之前它才刚在你的胸前拱了老半天,把你的乳尖都给嗦破皮了,此刻火辣辣的酸刺感还在折磨着你的神经。
“沅沅,你的屁股流了好多水,把地板都骚脏了。”
体型大了一截的猫科动物亲亲热热地凑近来,蓄谋已久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再度齐齐插入了肿胀到肉唇绽开如蝴蝶肉翼的甬道。
左右旋转的粗糙指头贴着滑腻腻的黏膜,“哧溜”一声没顶地齐根钻进去,挤出一滩又一滩体液的混合体。
冒出浅青胡茬头来的下巴靠得极近,你甚至能闻到意犹未尽的饥饿下诱发的腥风,伴随着发情期特有的栗子花的臊涩味,把你的嗅觉感官穿在欲望半酣的余韵里。
“不行,不要了……”
哪怕已经被中暑给搞得七荤八素了,你也能根据身体的本能反应和记忆力想起来,对方饿了几天,不会就这么一次即偃旗息鼓。
第一次射精往往是一逞口舌之欲的宣泄,往往也不会有过多的花样,但接下来的一两次交欢,则……
“不要屁股流水?那我等下帮沅沅堵上吧。沅沅要感谢我哦。”
你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清楚对方话语间的逻辑,就被污糟一片的肉根抵住了嘴唇。
热烘烘的腥气扑面而来,刺得你头皮发麻。
“沅沅乖,张嘴帮我舔干净。”
他的眼神直白而赤裸,虽然缀着唇珠的唇瓣还在一张一合地劝诱着你,但动作却非常粗暴简单,由着最本能的兽性欲望。
少年俊美得很端正的脸上破开一丝阴鸷,被情欲熏红的嘴角勾起一抹有点邪佞的笑。
那是你很熟悉的要“惩罚”你时会露出的,冰山一角式的本相。
“我被沅沅的小屄弄脏了,先清理好再塞饱沅沅的屁股哦。”
你的脸本来已经是温水煮虾式的淡濡红了,听了这话,更是一路蹿起熟透的小番茄般的潮嫣。
“沅沅,你太可爱了,为什么总是故意这样?我要欺负你了哦。”
贺衍率真而无辜地笑,用灼红热铁般的蘑菇伞盖去磨你的嘴唇。
细致而认真的动作,仿佛是给心爱的女孩涂抹口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