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奚原还有些愣怔,周拓跳起舞来实在是浑身不自在,在下一曲音乐响起之前,拉着他离开了。
“原原,这位是?”奚老太太在一位妙龄少女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他叫周拓,是我的朋友。”奚原说话的时候往前微微迈了一步,把周拓挡在身后。
“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么一位朋友?”奚老太太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奚原,说话做事要考虑清楚。”
不等奚原回答,她立刻看向周拓,客气而冷漠地说:“这位先生见谅,我们今天是家宴,就不招待您了。”
周拓无所谓地耸耸肩,甚至还在走之前拍了拍奚原的手臂。
他的原意是安抚奚原,让他不要冲动,没想到奚原竟然顺势拉住了他的手,略微提高了声音说:“奶奶,周拓是我请来的客人。”
“奚原!”奚老太太尽管在克制,但是语气中还是暴露出了她的愤怒。
他们的争执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奚原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局促,不过,两三秒以后他下定了决心,握紧了周拓的手,“奶奶,我先走了。”
奚老太太气得手都在抖,却不得不在他们两大摇大摆离开后,按捺怒气替奚原圆场。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坐上车,奚原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冷淡的模样,但是仔细的话看得出来他有些局促不安。
周拓扶额笑了一下,他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你到底……”
周拓俯身过去把奚原按在副驾驶座上,堵住了他的嘴。
车还停在奚宅外面,随时有人可能路过发现他们,但是奚原只犹豫了两秒,就搂住了周拓的肩背。
阴茎的入侵象征着占有,舌头的入侵也同样。
周拓的吻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粗暴,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奚原就被吻得眼神迷离,倒在椅背上任由周拓为所欲为。
间或有车辆驶过,刺眼的灯光总会让奚原变得紧绷。
周拓松开他,驱车往西南方向驶去,停到了一条小河旁边。
“过来。”周拓把车座往后移,摊开手向奚原示意。
奚原在原地踌躇,车座位置有限,要过去的话他只能坐在周拓腿上。
周拓笑了笑,干脆牵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过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奚原又问了一遍,他直不起腰,被迫紧紧贴在周拓身上,两人的鼻息都交缠在了一起。
“你为什么要做摘除腺体的手术?”周拓扶着他的腰,低声问道。
奚原没想到周拓会知道当年的事,惊得一下子撞到了车顶,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样明显的反应,周拓不但不用继续问下去,就连他的目的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就算是周拓,多少也有些动容。
他扣住奚原的下巴,温柔地撬开他的唇关,吻了一会儿才问下一个问题,“大一刚开学你突然发情,那时候我对你做了什么?”
奚原眼神躲闪,无措得像是闯入人群中的幼鹿,“没,没做什么……”
他咬了咬下唇,“你只是吻了我。”
“那你为什么……”周拓疑惑地皱起眉头。
“啊?”
“算了,没什么。”周拓咬住奚原的舌尖,漫不经心抽出他的衬衫下摆,从后腰摸了上去。
奚原的体温偏低,大夏天的晚上穿了全套西装皮肤竟也冰凉凉的。
周拓的吻越来越深,两个人都有些情动,奚原的白色西装裤上沁出了些许水迹。
相比于后续的动作,进去的时候不算困难。
驾驶座实在狭窄,周拓轻轻一动,奚原要么撞到头顶要么后腰撞上方向盘,虽然他不会叫痛,但是周拓动起来也不痛快。
周拓干脆就这么把人抱下车,走进了路旁的小树林。
树林与河堤间有一条游步道,这里实在算不上什么隐蔽的场所,周拓原以为奚原会很抗拒,但是并没有。
他虽然紧张又紧张又害怕,身体不住地发抖,但是却连拒绝的话都没说,十分努力地打开自己。
他裤子没脱,要掉不掉地挂在大腿上,被周拓架着膝弯抱起来操干的时候影响不大,面对面站着的时候就很碍事了。
而他又不肯脱下裤子,谁也不知道地上有些什么,他待会还得穿着这身回家。
周拓只好从后面握着他的腰插他,动作凶横得像要把他捅穿一样。
“啊,轻点,轻点,啊,啊啊……”
“嗯……”
“周拓,啊……”
奚原的身体很快就燥热起来,他一手撑着树干,另一只手还得拎着自己的裤子以防掉下去,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配合周拓的动作,身体踉踉跄跄的,随时就要摔倒的样子。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西装,衣领和下摆装饰着黑边,整个人看起来又优雅又贵气,完全无愧于奚家的名声,可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