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季珩,另一个是霍云蔚。
他跟季珩刚刚分别,应该是另一个。
周拓停下动作,伸手去掏一旁外套里的手机,陆晏宁却握住他的性器根部不让他拔出去,幽幽地说:“好哥哥,你的‘大鸡巴’还插在我下面呢,这就开始想别人了?”
周拓只好亲亲陆晏宁的眼睛,就着还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接起了电话。
两个人都因为不得不忍耐而有些焦躁,偏偏电话那头的霍云蔚还在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本意,问周拓在哪。
周拓含糊其辞,只说自己已经回到本市了。
霍云蔚沉默了两分钟,既不挂电话也不开口。
周拓轻笑了一声,刚要问霍云蔚是不是想见他了,身下的陆晏宁却突然收缩甬道,逼得他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霍云蔚问。
周拓警告性地看了陆晏宁一眼,捂住手机麦克风口,狠狠地捅了陆晏宁几下,才对着电话说:“没什么,找我有事?”
陆晏宁子宫口被重重撞击,酸软的感觉席卷了他的下半身,让他产生了自己快要失禁的错觉。
霍云蔚支吾了两句,周拓却是等不了了,匆匆说了一句“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就把手机挂断丢到一旁,塞了个抱枕在陆晏宁腰下,粗暴地抽插起来。
“周拓,慢点,我错了,我刚刚不该乱来……”陆晏宁笑着道歉讨饶,他贪婪性爱,但是对于被蛮横捣开宫口还是有些恐惧。
周拓哪会理会,跪在沙发上全力操干了数十下犹觉得不过瘾,干脆踩到地板上站起来,抱着陆晏宁的大腿架在腰间,狠狠地撞到最深处。
第一下就干进了陆晏宁的宫颈,比阴道还娇嫩数倍的地方被破开,陆晏宁差点就这么昏死过去。
周拓往常也会进到他的宫颈里面,但总是在性事的最后,在他已经习惯粗暴的对待、神志不清不楚的时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眼前阵阵白光还没消散,第二下、第三下……就接踵而来。
“周……啊,啊啊……周……”他像是被夺去了语言的功能,嘴巴徒劳地开开合合,却连周拓完整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伴随着恐惧的快感总是格外强烈,陆晏宁的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不同于高潮时候的集中喷发,而是细细一股、以让人难以察觉地方式流着,像是被插坏了一样。
周拓罕见地沉浸在性爱中,一时间也没发现陆晏宁的异常,等他好不容易射出来,才发现陆晏宁已经不声不响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