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的一个?
季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自己不可能再成为周拓的唯一,但是没关系,只要还能留在周拓身边就好。
他在周拓允许的范围内任性撒娇,偶尔问一些敏感的问题,但是很好地控制着界限。
只要不去细想就不会难过,就能掩饰自己的嫉妒。
今天为什么不行了?
难道是因为发情期的多愁善感?
“你在哭吗?”周拓停下动作,拿开季珩盖在眼睛上的右手,好奇地问道。
季珩脸上确确实实是哭泣的表情,但也确确实实没有泪水,他愣愣地看着周拓,像个迷了路的无助孩子。
“不逗你了,”周拓到底不忍心,重新动了起来,用最和缓的速度把季珩逼得情动不已才继续下面的话,“我在想一个傻小孩,明明知道自己是个omega,但是一点防备的心思都没有,经常尾随我去我打工的地方,有一次差点遇到危险,被吓坏了还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季珩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生动起来,从疑惑到不可置信再到忸怩不安。
“你怎么知道的?”
周拓晃动腰杆,重重地捅到最里面,不紧不慢地说:“我不光知道这个,还知道你故意考差,好让你妈妈请我去给你补课。”
“啊,轻点……”季珩难耐地抓紧床单,用力得像是要把指头掰断一样,发情期的身体异常敏感,他承受的快感相比平时强了好几倍,“别,别再说了……”
他被接连不断的顶撞弄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羞恼地别开头,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周拓却没有那么轻易就放过他,用沾染了情欲的性感声音重复他年少时做过的那些蠢事,“你偷拍我的时候我也知道,那些照片你都删了吗?”
“对了,我落在你家的那件衬衫应该也是被你藏起来了吧。”
“真的……别说了……”季珩捂着脸哀叹了一声,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季珩的父母资助了刚刚失去母亲的周拓,所以他们两很早就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不过一直到周拓考上大学来到这个城市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虽然说是周拓提出的交往,但毋庸置疑,先动心的是季珩。
少年人的喜欢纯粹且愚蠢,喜欢上谁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那个人,又恰逢中二时期,脑袋缺根筋是常态,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多可笑的事。
季珩被顶得不住呻吟,但是大脑却不受控制地想起越来越多的“黑历史”。
他以前甚至会因为周拓用他的杯子喝水而傻笑半天,要是被周拓知道,他干脆一头撞死好了。
“哦,对了……”
“住嘴,什么都不许说了!”季珩难为情到了极点,翻身坐了起来。
周拓笑着摊开手,没有反抗,任由他坐到自己小腹上。
“要干就干,啰啰嗦嗦的烦死了。”季珩板着张小脸抱怨,握着周拓的性器缓缓往下坐。
换成了更为主动的骑乘位,季珩根本不敢像平时那么莽撞,才吃下去一半就停住,深呼吸几次才缓过劲。
他缓慢地动着,粗大的性器在他的肠道里一遍遍辗过,带来的快感总算把他从羞恼的情绪中解救出来。
“混蛋……”他突然骂了一句。
“嗯?”
“混蛋,大尾巴狼……”季珩又骂了一遍,恶狠狠地起落,本意是泄愤,没想到倒把自己弄得受不住,差点跌倒在床上。
周拓坐直起来,把他搂进怀里,让他有个依靠的地方。
他们所在的城市纬度很低,即便是深秋的夜晚,空气中仍然残存着消散不去的热意。
习惯了汹涌的快感以后,季珩开始不满足起来,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汗滴顺着他光裸的背脊滑下,有些流到他的股缝中间,在敏感的肌肤上留下恼人的痒意。
“周拓,周拓……”他动情的喊着,显然快要到达顶点。
周拓一边应他,一边帮他抚慰前面秀气可爱的性器,才撸动了两下,季珩就发泄了出来,软软地倒在周拓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