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分公司的各位回酒店,让霍总自己休息一下。”周拓抬起头来对众人说,因为刚刚的骚动,差不多本层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围了进来,人越来越多,办公室里都快站满了。
“这样不行吧,万一是急性肠胃炎阑尾炎什么的就糟糕了,我看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徐秘书拿不准周拓的身份,只是隐约能看出来他和霍云蔚的关系很亲近,不敢直接反驳,只能委婉的提议。
“没事,任何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徐秘书还是有些迟疑,直到霍云蔚示意他照做才招呼众人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喧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霍云蔚的喘息声愈发明显,他很谨慎,关上门过了几分钟才敢直起身体,唇齿间泄出绵长难耐的呻吟。
他身前的性器硬得发疼,好在他坐下后就一直趴在腿上,其他人又都以为他是身体不适,所以没人看出端倪来。
“要不要我帮你?”周拓意有所指地问。
霍云蔚白了他一眼,声如细丝地说,“帮我?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他眯着眼睛后仰,脖颈拉出一道性感的线条,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看得周拓眼热不已。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震动引起的嗡嗡声存在感越来越强,挠得人心痒痒。
霍云蔚呜咽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解开裤链掏出忍耐依旧的粗大阴茎。
他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功率开到最大的跳蛋肆虐太久,神经末梢被快感一遍遍洗礼,终于变得麻木起来,虚虚握在阴茎上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劲,只能无力的上下滑动。
他打定主意不会开口求周拓任何事情,即便自己动手到不了那个点也忍耐着。
可惜思绪却不受控制,老是一不小心就飘到周拓那间调教室里去。
客厅一开门就能看到的古怪电椅,比起性爱道具,更像是一把惩罚罪人的刑具。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那东西?
霍云蔚皱着眉不解地想,脑海里却突然浮现自己被捆上那把椅子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他东想西想,意识渐渐有些涣散,集中不起注意力,也就忘了身处办公室的拘谨,蹬掉鞋子,脱去长裤和黑袜,大大咧咧地踩在沙发上自渎。
跳蛋已经滑到了穴口,电量告罄,震动也变得和缓起来。
前列腺逃过一劫后霍云蔚游刃有余多了,甚至还能一边撸动性器,一边挑衅地看着周拓笑。
后穴流出的清液沾湿了沙发他也懒得管,等一下泼杯浓茶在上面直接找人换一套。
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却被周拓一把握住,硬生生打断了。
“干什么?快撒手!”霍云蔚不耐烦得很,提高了声音呵斥。
周拓挤进他腿间,俯身咬住他的下唇厮磨,“故意勾引我,啊?”
“滚,勾引你大爷……”霍云蔚被周拓的气息弄得浑身痒痒,说出来的话也有气无力的。
“说真的,我现在真想干死你,”周拓一字一顿地说,五指灵活地侍弄着霍云蔚那根东西,指甲小心地在尿道口附近剐蹭,引得后者一阵阵粗喘,“可惜了,不该答应放过你的……”
其实霍云蔚也有些后悔,但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就算想要了也不会坦诚地说说出来。
霍云蔚发泄出来后,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这感觉直到晚上他们互相亲吻拉扯着倒在周拓家的大床上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