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帅,而且好像很有钱。”言外之意,夏燃肯定不是图钱来着。这个店员有点缺乏职业水准,竟然在客人面前说八卦,而且偷听客人的谈话还不掩饰。
不过这正好g起了谢雯的好奇心,“为什么你会觉得他有钱呢?”谢雯曾经见过几个假装阔绰的年轻帅哥,身边又有萧菡这种不注重外表的nv老板,早就习惯了不靠衣饰判断人。
“他的表是真的,不小心碰到柜台了,他也不心疼。”
萧菡还真没有注意到夏燃的表,忍不住问道:“他的表很贵吗?”
那位nv店员夸张地做出“果然有钱人都不把几十万的名表看在眼里”的震惊表情,用星星眼看着萧菡:“和您手上的是一个牌子,不过他那是男表。”
“菡菡,你这什么牌子呢?”谢雯也不懂表,她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更没有注意过萧菡带什么表。
“我……这是别人送的。”萧菡有很多表,根本记不住它们都是什么牌子,她都是看颜se翻牌子。其中几块表有自动上链功能,她就带得勤一些。
真是明珠暗投!nv店员一脸崩溃地扶额,“呃,是江诗丹顿。”
……道歉的分割线……
非常非常抱歉,因为擅自增加人物,剧情快崩了,这两天一直在修稿子。。。一定加更补回来。
这天杨佩正忙得连喝水都盯着电脑屏幕,接到了来自母亲的电话。这个坚强能g的nv人,此刻却在电话中哽咽了,“佩佩,你爸爸今天头发晕,刚送到医院,现在正在急救室抢救。”
杨佩惊得差点摔了手中的杯子,连忙安慰道:“妈妈别担心,等着我,我立刻就回去。”
安慰了母亲一会儿,他就让助理帮忙订机票,自己打电话通知萧菡。
电话那边,萧菡立刻面se一变,“我和你一起去。”
“你先留下,我丢下的工作还得你来管。我先回去看看情况,有需要再打电话叫你。再说我姨和姨父肯定也会去帮忙的。”
萧菡只能答应了,匆匆挂断电话,亲自开车送他去机场。
眼见杨佩进了候机楼,萧菡就给父母去了电话,他们已经到医院了,杨佩父亲的病情也有了说法,就是老年人最常犯的中风。
得了这种病,最后的治疗结果有好有坏,现在医生在做最坏的打算,一家人都变得愁云惨雾。
即使拥有家财万贯,面对疾病的时候,人也总是充满无力。有钱人可以争取更好的治疗结果,可是再好的治疗结果也b不上健康人。杨父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还没有清醒过来,需要继续住院观察。
杨佩在医院里熬了一夜没有睡觉,第二天杨母过来换班,让他回去休息,他说睡不着。其实就是怕万一会有紧急情况发生。
“你要是再累垮了,咱们家可怎么办呢?”说着说着,杨母就流下了眼泪。她x格刚强了一辈子,老伴也不是个软和的人,两人常常互相嫌弃,最终面对生离si别的考验的时候,到底还是亲情压过了一切。
萧母也柔声帮腔,“佩佩回去吧,先养jg蓄锐,这里还有我陪着呢。”
杨佩这才肯回去休息。
第三天杨父才醒过来,思维明显迟钝了,只认得几个亲人,来探望的公司下属的名字就记不清楚了,说话也慢,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杨佩补了觉回来发现父亲醒了,又高兴又后悔,早上到底不该离开的。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陪父亲聊天,说些自己的工作感受和生活见闻,他说十句,父亲也不见得搭一句话,可是他要是不说,杨父就喃喃地喊他的名字。
又过了几天,杨父的智力逐渐回升,对儿子说的话有了回应,父子俩这才有了聊天的感觉。这也让杨佩松了口气。
这会儿杨佩正在说起萧菡的孩子,就接到了她的电话,连忙起身走到病房外面的走廊里面将父亲的病情大概交待了几句。
杨佩的工作都压在萧菡的身上了,这些她都没提,只是每天和他诉诉离别之苦,希望能让他放松心情。
回到病房后,杨佩便告诉父亲是萧菡来的电话,“您现在说话累,我没让菡菡打扰您,过两天再让她亲自给您问好。”
“孩子,你的……”
“不是。不是我的。”杨佩看着父亲努力地注视着自己,握住了他的手,柔声说:“真的不是,做过亲子鉴定了。我也希望她是我的孩子,可真就不是。”
“你结婚……”
“我结不结婚和菡菡没关系,”说到这里杨佩咬咬嘴唇,“我们是在一起了,可是以前我们没在一起,我也不想结婚。”
杨父什么也没说,只流下两行眼泪。
当了几十年老板,杨父年轻的时候就是时代的弄cha0儿。在杨佩面前,父亲是挥斥方遒的人,是刚愎自用的人,是顽固不化的人,但唯独不是软弱无助的人。
见到父亲这幅模样,杨佩被吓得不轻,连忙拿纸巾帮父亲擦拭g净,“爸,你别这样,我结婚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