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是秋鹿楼另一招牌,玉溪干的好事,她本来是想给茶梨一个教训,但茶梨身子骨弱,又落了病,这一折腾,就一命呜呼了。”那个男人笑得风流,说起话来绘形绘色,他一拍手,接着说道:“这玉溪间接害死了人,没受一点委屈,你猜为什么?”燕临川下意识回了句:“为什么?”“因为楼主是她的裙下臣啊!”“秋鹿楼要是出了人命案,这名声可不好,但要是是那姑娘自己身体不好,再一失了足,那可就不能怪上这楼高了。”“既能保住名声,又能保住角儿,还能保住自己的情人,何乐而不为?”燕临川皱着眉头,还是不愿相信他那么爱看的戏没了他喜欢的主角,他将头嗑在马车的车壁上。“我们暂时还动不了这秋鹿楼,就这么放任不管了?”“当然不是,这茶梨姑娘死得太蹊跷了,偏偏死在我们要大费周章查她之前,你哥这不是,”那个男人挑眉看向燕迟江,“叫我来验验她是真死还是假死?”燕临川瞪大了眼跟着看向燕迟江,心中惊疑不定,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五哥的想法,他说什么话他也不会听。他支支吾吾地向燕迟江提出一个要求:“验好之后,可……可不可以将她好生安葬?”那个男人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笑道:“怎么,是你的小情人?”燕迟江给了他一个眼神,他识趣地闭了嘴。他重新给燕临川倒了杯茶,他喝下了,他才应了他的要求。路途遥远,天色渐渐暗沉,昏暗的深山老林,还有飘在身上刺骨寒冷的雨,燕临川不禁回忆起她死前的样子,不敢和他们下去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