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可是生怕子渊笑话自己过于娇气,小公主只得阻止她们的过分关心生怕惊动了子渊同母妃拨来公主府理事的掌事娘子。话虽这么说,可只要她稍稍动一动就疼得不行,小公主却又不想叫人看出来,只得往里挪了挪,挥挥玉臂。“且下去吧,我再熏会儿热气就起身。”
可就在她合上眸子想再歇歇的时候,却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拢住了身子。“公主,让臣看看你的身子吧?”
是子渊!原先她就是怕吵醒子渊才叫侍nv扶自己到浴房里洗身子的,不想他竟起的这么早,鼻尖嗅到了男人身上那浓重的麝香味,听着他那暧昧不已的话语,小公主连忙转过身去看他,可是才稍稍动了动身子,下边已经疼得叫她不住红了眼眶,生怕被男人笑话自己娇气,小公主只得抿着唇儿隐忍,把脑袋低的低低的。
察觉出怀里人的异状,霍浔忙拢紧她,轻声问道:“可是又疼了?是臣不好……”温温柔柔地轻抚着小公主的背,男人忙安慰她。
“不,不疼的,就是犯困而已。”面对男人的关怀与歉意,小公主只软软地倚在他怀里,带着鼻音低声否认,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下来了,毕竟年纪又小,从小到大都是娇养着的小姑娘,男人的r0u根又大,昨儿夜里后来也粗鲁了些,她哪里遭过这种罪,自然是受不住的。
霍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原本是最烦妇人家哭哭啼啼的,所以特别怕nv人,所以他身边的近侍全都是男人,甚至害怕遂州的生母会给自己安排nv人,他即便沐休长一些也不敢多回遂州,可现在眼前就有这么一个ai落泪的娇娇nv,但是他一点儿也不觉厌烦,只想哄孩子一般地哄好她,哦不,他从前甚至连哄自己nv儿的时间都没有,哪里做过哄人这等事?可是对着她,自己总是忍不住要收敛些,对她温柔些。“你都哭了,公主说喜欢做臣的妻子,却对臣说谎?”手指轻轻g着小公主那尖细的下颌,男人故意这般道。
果然,小公主以为他生气了,忙摇头,用袖子擦眼泪,可是身下还是疼,她只得又倒在了男人怀里。“我错了,子渊不要生气~是疼的,可是已经涂药了,过会儿便不疼了,呃~”小公主只慌乱地解释着,男人却带着温和的笑,没有多说什么便将手伸进了她那穿着开裆k的下身,粗糙的手指在上头小心地摩挲着,果然肿起来了,不免叫他心疼。“真不疼?公主……”
“嘶……”道x1一口气,小公主直红着脸儿瞧着男人,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疼……疼的,可是,可是月儿能忍下来,月儿不想让旁人以为子渊不好。”有些难过地撅着小嘴儿,小公主很是自责,是她自己太娇气了,同子渊无关,其实方才侍nv们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新月已经感觉到她们不大喜欢子渊这么对待自己了,所以为了不让她们再误会,她只得隐忍着。
闻言,霍浔有些哭笑不得,只低头蹭着她那明yan动人此刻绯红如晚霞的小脸儿,心里头想的却是自己怎么会娶了这样的小姑娘,两个人怎么看都很不匹配的样子,可是她真的可ai得叫人忍不住想像逗小猫儿一样逗弄她,思及此,男人有些克制不住了,只有些强势地捏着她的下颌,那有些薄的嘴唇不停地蹭着小公主那小巧略圆的樱桃小口,带些急躁的情绪拱着,终是将那柔neng的两瓣唇儿含在口中,小心地吮x1起来,b之昨夜带着酒气的吻,此时此刻,小公主口中的甘泉越发叫人沉醉,怪道人说温柔乡英雄冢,他霍浔如今算是栽在小公主的身子上起不来了。
“呃~”新月知道她的子渊从来不是个急se的,昨夜起初也是温温柔柔的,后来才放肆了些,不想子渊现在居然这么热情地吻着自己,倒是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只得仰着小脸儿,怯怯地抓着男人的寝衣,羞臊地闭上那双g人的桃花眼儿。在大婚之前母亲也私下嘱咐过子渊年纪b自己大,自己又是位公主,得顾着皇室的t面,节制克制。她人单纯却也不是完全不懂事,母妃自然是叫自己在床上克制,节制,起初她还信心满满地答应了,可事实上,这样清冷俊逸的男人,忽然对自己这样温柔,又成了夫妻,往后多的是朝夕相对的日子,她哪里记得住这些,很快便如同一只发了情的猫儿似的,软在了男人怀里,再也起不来了,一是身子劳累,一是对男人百般依恋不可自拔。
好在男人虽吻得动情可当他半眯着眼瞥见小公主一身淡淡红痕,听得她呼x1间还带些倦怠同疼痛时,男人终是忍住了,只柔柔地抚着她那圆润的脸颊,指尖温柔地摩挲着。“公主,是不是还疼得厉害?”未免被她嫌弃自己急se,男人不得不夹紧了自己的大腿。
浴房里,公主正‘’宠幸‘’着她们的新驸马,而前院花厅那头,掌事娘子却有些着急,“凝碧,你方才说公主醒了,驸马还没起来,那先去公主跟前回话吧。”看着这一桌驸马备选们忽然送来的新婚贺仪同拜帖,掌事娘子可犯难了,公主倒是好说,只怕驸马见着了要不高兴。
被从后院叫过来传话的凝珠也有些为难,只不住抱怨,“周娘子,您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早不送晚不送,偏生公主同驸马新婚便差人一齐送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