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萧的希望看来要落空了。
事实证明,陈许淇的选择性洁癖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发作,反倒像是要把他玩得更脏更乱才好。由于顾及到唐萧肚子里的崽子,陈许淇不敢真刀真枪地插进去,但除了进去以外能玩的全玩遍了,唐萧真无法想象要是没有这个崽子,自己今天该被弄成什么样——也许就要悲催地变成小黄文里的“破布娃娃”了。
不对,他堂堂一个霸道总裁,怎么说也得是个金针银线造就的豪华限量版破布娃娃才行。
陈许淇把灌进他尿道和穴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喝光了还锲而不舍舔到他喷出一股水来,实在可谓居心叵测。玩够之后,陈许淇意犹未尽地脱掉裤子,握着鸡巴往他腿间凑,唐萧还没从灭顶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脑子乱成一锅粥,被龟头贴上腿心的肉唇才察觉到不对劲。
“你想干什么?”唐萧警觉。
“不干什么,”陈许淇抓起他的一条腿架到肩上,“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放屁。唐萧差点脱口而出,男人说蹭蹭不进去能信吗?肯定不能啊,哪个不是蹭着蹭着就蹭到里面去了!他用这种话术哄骗小男孩的时候,陈许淇还在装五好青年呢,现在都敢来骗他了,今非昔比啊……
陈许淇说要蹭,其实只是在通知唐萧,完全没有要征求他想法的意思,因此说动就动,一枚硬烫的龟头挤进他湿滑的肉缝里,双手钳着他的腰身前后晃动,碾开了两瓣艳红的肉唇在其间徐缓地摩擦着,粗大的柱身被从穴口吐出的水液浸润到湿透,扯出几缕黏腻的银线。
唐萧特别想躲开,可是他腿心被碾得火辣辣地疼,隐约还传来一阵阵酥麻酸涩的诡异触感,别说逃跑了,连换个表情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傻乎乎地张着嘴喘息,两眼上翻对不准焦距。这幅挨操的痴态已然被陈许淇尽收眼底,越看越有兴致,鸡巴赫然又膨胀了几分,挺腰猛地撞上挺立的阴蒂,狠狠把它撞得陷进软肉里,唐萧四肢瘫软,像软脚虾似的往后缩,被顶一下就缩一点,后脑勺“咚”地撞上了床头。
陈许淇掐着他的腰一把拉回胯下继续操,龟头粗暴地在穴缝里胡乱顶撞,有好几次都差点挤进尿道里,吓得唐萧又哭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被强奸。
做到最后陈许淇略微将龟头埋进他层层绽开的淫艳嫩穴里,强劲而持久地注入好多股精液,显然是把半个月来不得发泄的存货尽数灌了进去,接着“啵”地一声拔出鸡巴,失去阻挡的精液稀稀拉拉地从穴眼里流出一大团,湿腻腻地淌在腿间,相比于射完之后神清气爽的陈许淇,唐萧这回真的变成了坏掉的人偶,意识已经昏厥了,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
陈许淇好玩地捏住唐萧充血肥肿的蒂珠拧了拧,唐萧条件反射似的夹住了他的手臂,还扭动腰肢用大腿内侧来回地摩擦,怎么看怎么色情。陈许淇掰开那两条长腿,仔细观摩唐萧腿心里的情况,那里果不其然有点坏掉了,不光被酒瓶撑到松松垮垮地敞着,就连原本狭小的尿道如今也豁开一个直径两公分左右的洞口,里面的软肉失去了穴口的保护被迫和空气亲密接触,正在紧张地蠕动着,若是把指尖伸进去朝两旁扒开,还能看见同样失去弹性了的膀胱口,估计短时间内唐萧是没法出门了,否则还没几步就会开始当众失禁。
唐萧只是私下里淫乱了点,在公共场合漏尿这种事他可做不出来。
在胎儿稳定之前,陈许淇打算跟在唐萧身边寸步不离,这小骚货的欲望太强,如果他不在难免会去找其他人解决生理需求,很难保证孩子不受伤害,陈许淇决定亲自监督,谨防一切意外。
平常会所要是有什么事,大老板不靠谱还能找二老板,这回两个老板全都不在,指不定要出什么岔子,陈许淇思前想后,拿过手机拨出了秦炤翊的电话,将会所的日常事务托付给他。
接到电话的时候秦炤翊正在嫖时云青——这两人至今还是金主和小b的钱色交易关系,说成嫖也没错,而且这么长时间时云青收到的嫖资都快足够还清一半的债务了,交易额可是不小。
时云青刚洗完澡,穿着米白色的低胸针织衫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冒着白蒙蒙的热气,雪白的身体被热水蒸得又粉又嫩,让人看着就想啃一口。秦炤翊已经和时云青睡过很多次,仍然睡不腻,看到小美人羞怯的样子几乎当场化身禽兽,嗷呜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
那个倒霉催的电话铃声就是在他伸手去脱小美人身上针织衫的时间点响起来的,从没见过这么不合时宜的电话,要不是看到来电显示上明晃晃的“陈许淇”三个字,秦炤翊都想无视了。
“喂,有时就讲,没事挂了,我忙着呢。”
秦炤翊和唐萧算不上熟人,但是和陈许淇的关系倒挺不错,两人偶尔会一起喝个小酒,聊聊自家暗恋已久但还没能追到的老婆,听闻秦炤翊的暗恋对象被卖到会所,并且滚到一起进行生命的大和谐,活脱脱把角色扮演玩成一部大尺度三级片——虽然这确实是秦炤翊的根本目的。
“因、因为……”时云青目光呆滞,擅自把秦炤翊教他的原台词篡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