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青心知肚明,从那里流出来的水怎么可能不脏,秦炤翊居然用舌头把唇边的水珠卷进嘴里,还说是甜的,他唯恐秦炤翊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闭着眼睛一头扎进被子里装死。
看不见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炤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副顾头不顾腚的鸵鸟造型,视线从纤细的脚踝移到腿根,垂眸望向被小美人夹在腿心里的红肿肉逼,上面覆了一层透明粘液,娇艳欲滴,因紧张而不住地收缩着。秦炤翊怎么看怎么觉得时云青可爱,抬手摸上微微敞开的穴口,揪着昂首翘立的蒂珠揉弄几下,俯身将嘴唇贴在时云青耳边:“你再躲,我就继续舔了。”
时云青:“!”
时云青果断从被子里爬出来,不知所措地曲起腿挡住腿间的肉逼,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他眼睛又湿又亮,懵懂得像一只迷途的小鹿,单看外表半点看不出他身下藏着一口不知吞过多少根鸡巴的淫穴。
“不要舔……”
时云青明白自己无权和金主谈条件,即使秦炤翊已经是他遇到过最好的金主了,长得帅、给钱大方,还不会像有些客人那样以他的痛苦取乐,总是把他弄得很痛。秦炤翊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来找他,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久,要说他完全没心动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正是因为心动了,他才更加自卑,更不想让秦炤翊为他做这种事。
他低着头,一滴眼泪“啪嗒”掉在床单上,晕成一枚格外醒目的深色圆斑。
秦炤翊也是冤枉,他其实没说什么重话,只是逗了逗小美人,没想到小家伙突然就被惹哭了,这绝不是他的本意。他捏着时云青的脸颊,想要让时云青抬起头来,可小家伙就像在和他较劲一般,秦炤翊越是往起抬,时云青就越要埋头往他怀里钻,偏不让他看自己哭花了的脸,还偷偷夹住他的大腿,张着一口红腻的肉逼,不停地扭腰在他裤子上蹭。
秦炤翊有点发愁,看来明早又要打电话叫手下送一身衣服来了。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闲情逸致发愁了。
鬼知道那个不知名的李总给时云青喂了什么邪门“助兴药”,都泄了好几次身还是没能散掉药性,虽然秦炤翊很喜欢时云青现在这股迷迷糊糊的粘人劲儿,但比起不明药物的作用,秦炤翊更希望小美人是在清醒的时候主动粘着他,要是那一天这个愿望能成真,他恐怕做梦都能笑醒。
时云青低低地喘了几声,攀在秦少肩膀上的手一点一点摸进自己腿间,拨开那根没多少用处的小肉棍,插进酸痒难忍的穴缝里抠挖两下,带出一团腥甜黏腻的汁水。他被无穷无尽的欲望折磨得不行,随便拿个什么都能骑上去自渎,何况面前有个人形“按摩棒”。时云青吐出舌尖,将手指含入口中,仔仔细细把上面的淫液全部舔掉。
“里面好湿、好热,而且流了很多水……”他体温偏低,趴在秦炤翊怀里,源源不断地从对方身上汲取着温暖,“您不想插进来……操一操吗?”
来到会所的这些日子,时云青早就被调教出了不少勾人的手段,只是他又羞又怯,从来没试着勾引过谁,法,只知道一味地掐着唐萧的腰往进顶撞,每一下都重重压过褶皱深处的敏感点,猛烈地凿击在宫口上,将那圈软肉撞得松软滑腻,张开一道小口。
软嫩的肉腔早已习惯了吞吃男人的鸡巴,顺从地吃进远比它大好几倍的龟头,不断挤压吮含,江柏抓着他的腿弯快速挺弄,沉重的囊袋拍打在唐萧一片糜红的腿根,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和唐萧舒爽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堪称相得益彰。
唐萧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操干的动作来回晃荡,从怒张的乳孔里甩出两束香甜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江柏不忍浪费,张嘴咬住其中一枚奶头大力吮吸,自己喝掉一部分,又将剩余的乳汁渡到唐萧口中,搅动他的舌头强迫他吞咽下去。甜腻的奶香萦绕在两人交叠的唇齿间,唐萧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柏的嘴唇,眯着眼睛,已然是被江柏操爽了。
他爽完了,江柏还没爽完,江柏干脆直接把唐萧从床上抱了起来,将他两条长腿架进臂弯里,站在床边继续操。唐萧的身体失去了原有的着力点,只能努力搂住江柏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当然,以江柏的臂力肯定是不会让他掉下去的。
这样的体位借着重力的作用,比往常插得更深,唐萧甚至有种江柏打算把他子宫操穿的错觉,他肉唇上穿刺着的四枚银环相互碰撞,叮当作响,光是听声音都能想象他那里被撞得有多狠,何况一根粗壮的鸡巴还正在他穴里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
“嗯唔……太快了,嗬啊啊……不要!慢、慢一点……”
唐萧趴在江柏怀里被顶得上下颠簸,软着身子发出一声声叫喘,江柏的手掌用力把他的臀瓣掰得更开,好令鸡巴抽插得更加顺畅,唐萧的喘息几乎全被顶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低吟,黏乎乎地小声叫着江柏的名字。
他越是叫,江柏抱着他操得越起劲,连沉甸甸都囊袋都紧紧压在他肥厚的肉唇上,从穴缝里挤出一小股浅白色泡沫。唐萧被插弄得满脸都是生理泪水,吐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