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萧接连被按在床上日了两顿,被迫腰酸腿软地躺了好几天,总算行动自如了,法,近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进最深处,将龟头埋进软媚的宫腔里,仿佛纯粹是把他当作用于泄欲的飞机杯。
可耻的是,或许出于春药的缘故,他竟然在这场近乎凌虐的交媾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个声音迫切地在他心底说:你渴望别人的爱,为什么不选择像现在这样沉溺其中,让人们来爱你呢?
唐萧腿根抽搐,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江柏的龟头上,软烂熟红的肉道拼命绞紧,挤压着粗壮的茎身,江柏当即明白他进入了绝顶的高潮,身子尤其敏感,便故意转变了操干的风格,缓慢地对着那一点碾磨,手指捏上他的阴蒂飞快揉搓,那颗骚豆子在江柏指尖硬了起来,江柏趁机将指甲嵌进阴蒂包皮内侧,掐着根部把蒂头拽出来,颤颤悠悠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太刺激了,还想要更多……
再痛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呜、啊啊……我想射,让我射出来……好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后穴被尺寸惊人的按摩棒震动了太久,肉道松软得像一滩烂泥,又出了太多水,根本兜不住插在里面的假鸡巴,乱动几下就“咣当”掉在地板上,不停旋转着从螺纹里甩出水液。
一只殷红肿胀的穴眼外翻着,肉道完全被操成了按摩棒的形状,缓缓蠕动收缩,仿佛还在吞吃着一根不存在的鸡巴。栗子状的前列腺高潮了数次,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江柏毫不费力地捅了三指进去,捏着它来回把玩。
“这点东西都夹不住,是想叫我换个更大的塞到里面,堵住你的骚水么?”
那根按摩棒足足有唐萧的手腕粗细,都能操得他高潮迭起,“更大的”能有多大,唐萧不敢去想,恐怕刚插进去就会直接把他操死在当场。他被结结实实地铐住,半点都反抗不得,也不知道江柏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唐萧只好伸头往江柏怀里拱,希望他能生出些许怜悯之心。
然而,江柏的盗版字典里断然是没有“怜悯”这二字的。
江柏用指尖夹住插在唐萧女穴尿道里的硅胶棒,随着插弄的节奏一起抽送,将紧窄细嫩的尿道操了个透,里面的嫩肉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缠在小棍上,如同被蜜蜂采撷的花蕊。
那处孔道仿佛彻底被江柏凿开了,热烫的液体从饱胀的膀胱灌流进去,被硅胶棒引着,几滴几滴地溅到江柏手上。
唐萧深感不妙,尽可能地用力绞紧肉逼,令自己不至于尴尬地用那里尿出来。江柏察觉到溅出来的温热液体,却不像他这么想,反倒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在逼肉翕动、骤然收缩的那一瞬,江柏猛地拔出硅胶棒,尿道失去堵塞,一道浅黄色的清液从无法闭拢的小孔喷出,流进江柏的掌心,汇聚成一捧,慢慢溢出来,淌到地上。
“哈啊……”唐萧双目失神,仰头倚靠在铁架床上,他下体满是淫液和尿水,一操就噗滋噗滋地响,江柏发狠捣弄宫腔,乱七八糟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
江柏终于总算摘下了他胸口贴着的两枚跳蛋,一对精致可爱的奶头如今被震得有樱桃大,若是不用乳贴遮挡,唐萧今后再想穿他那些不守男德的衣服,肯定是藏不住它们了。江柏重新调整开关,放平了床板,俯身压上去含着唐萧的乳头啃咬,用犬齿轻轻戳刺,同时快速耸动腰胯,顶弄穴腔里的软肉,捣得汁水四溢。
唐萧浑身瘫软,头脑乱成一团浆糊,似乎连脑子也被操了一通,湿润的红唇微微开合,口水沿着嘴角流到纤长的颈子上,江柏双手交叠,压住他的咽喉逐渐施力,在烂熟的肉道里狠劲冲刺,射进软嫩的宫腔内。
江柏捻着堵住他马眼的尿道棒,缓慢抽离,失去支撑的阴茎立刻萎靡不振,栽倒在唐萧小腹上,迟钝地吐出精水。……
时云青凝滞地坐在沙发边,整个人僵成了一座雕像,他的大腿紧贴着别人的腿,体温绵绵不绝地隔着裤子传递过来,男人的手在他腰际流连,灼烫得他心里发慌。
他的正对面,浑身赤裸的少年跨坐在一个纹身男的胯间,起起伏伏地吞吃着硕大的粗黑肉柱,吟叫声千回百转,水蛇似的小腰都快扭出花来。纹身男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到少年屁股上,烫出猩红的圆形血斑,少年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跌进纹身男怀里。一旁观战的人看了半天,早就被撩得耐不住了,趁这机会掰开少年的臀瓣,也操了进去。
不经扩张就这样做一定很痛,少年估计要好几天下不来床了。时云青蹙起细细的眉,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说来倒霉,他是被人强行带进这间包厢的。
十几分钟前,时云青端着杯子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想要去走
廊另一头的茶房接杯水喝。走到半路,他身后忽然出现一阵脚步,不疾不徐地踩在地毯上。会所里人来人往,有脚步声是常态,他也没当回事。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猛地掐住他的后颈,用力把他压到墙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根,时云青被撞懵了,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