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土寸金的香港浅水湾地段,矗立着一幢醒目的高楼,高楼由唐氏集团投建,只有极少数人才会知道,高楼的最顶层是一家大隐于市的私人会所,而会所的老板正是唐家的独子唐萧。
夜晚,窗外华灯初上,会所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舞台中间竖着一根钢管,一个妆容艳丽的西装少年正双手高举抓握住钢管,背靠着它像条水蛇似的扭动身躯,少年抬起右腿,几乎劈成一字马,绷直脚背勾住钢管,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在地上,接着双腿大开,隔着裤子在钢管上挺腰摩擦。
优美的乐曲充斥着大堂的每一个角落,外面的人永远不会想到,配合着这样高雅的音乐翩翩起舞的,竟是下流的脱衣舞男。
音乐没过一半,少年已经脱了个精光,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暧昧昏黄的灯光下。少年的身体稚气未脱,白净柔软得像刚点出来的嫩豆腐,吹弹可破。他扶住钢管,对着观众席的方向翘起屁股,伴随音乐摇晃,不经意露出嫣红濡湿的屁眼,台下立刻有男人被他勾引得憋不住了,喘着粗气上台,一巴掌“啪”地拍在少年屁股上,一团雪白的肥肉染上薄红,颤动不已。
这家私人会所的规矩是,观众如果很中意台上的表演者,可以随时起身上台加入表演。
男人顾及自身形象,没有当众脱了裤子,只是把自己的鸡巴从裤链口掏了出来,对准少年的屁眼插了进去。
不经润滑和前戏的直接插入让少年疼得皱起了漂亮的脸蛋,两腿哆嗦着就要跪倒下去,男人恼怒地在他屁股上来回抽打,整只屁股都被抽得肿了一圈,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
“啊啊……好痛……呃啊……先生……先生……唔……嗯啊啊……求……求您饶了我……”
男人粗暴地在少年的嫩屁眼里泄欲,把那里撞得鲜血直流,少量血液沿着少年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更多的则被粗黑的大鸡巴堵在了屁眼里,充当润滑。有了鲜血的润滑,男人操干的动作很快从艰涩变得流畅起来。
“继续跳!把你的骚屁股扭起来!”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少年因疼痛而低垂下去的小肉棒,少年疼得眼泪直流。
为了不继续挨打,少年不得不忍痛扭着屁股套弄男人的鸡巴。这男人也不知道有什么恶趣味,还让少年把脚搭在钢管上,以一字马的姿势展示被操。
少年刚开始还痛到哀嚎,但毕竟是经过特殊调教的身体,很快就得了趣,腰扭得像吸人精魄的妖精,媚叫着射了一地。
没一会,又是好几个男人被他勾引得冲上台,加入了这场混乱的轮奸大戏。
台下,唐萧穿着夏威夷衬衫和白色紧身西装裤,靠在沙发里,眯起眼睛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唐萧这人有点怪癖,正常的抚慰和性爱很难让他得到快感,只有看到这样混乱又暴力的多人场景,他才能产生性趣,好在唐家有钱,他有的是闲情逸致开这样一家会所来满足自己的性癖。
舞台中央,粗暴的男人从少年软烂的屁眼里抽出鸡巴,在两瓣肥臀上擦了擦红白相间的浊液,然后把少年丢给下一个人,很快又是一根硬热的鸡巴插进少年来不及合拢的屁眼里。
唐萧今天的裤子颜色浅,还是紧身的,明显可以看到他的裆部已然支起了帐篷,那根东西的大小绝对在男性平均水平之上。他烦躁地伸手下去揉了揉,端起桌上的酒一口饮尽。
“真不留手啊,这小孩都被他们玩坏了,我还玩什么……”
坐在他旁边刷手机的陈许淇掀起眼皮,说道:“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试试呢?”
陈许淇是唐萧的发小,这家会所也有他的股份。不同于唐萧这个05,陈许淇从不做零号,还一向男女不忌,长得漂亮就行,但真要他说,在他接触过的人里边,最漂亮、还特别骚的一定是唐萧,只不过碍于唐家和他家的这层关系,唐萧若是不同意,他也不能把人家强奸了。
“和你?”唐萧的目光赤裸裸地在陈许淇身上移来移去,陈许淇是典型的宽肩窄腰倒三角身材,肌肉健硕却不夸张,双腿修长笔直,屁股还没多少肉,显然不是唐萧喜欢的大屁股骚零,操起来肯定不爽。
“还是算了吧,我连你穿开裆裤的照片都见过,对你的屁股没兴趣。”
陈许淇往近凑了点,在唐萧耳畔呼出一口酒气:“谁告诉你我做零的?你没见过我操人么,绝对能弄爽你。”
“别想了,”唐萧把他的脸推开,“你天天和我鬼混都能被你爸骂惨,要是再把我睡了,你爸铁定打断你的狗腿。”
唐萧说着,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江柏在哪?”
江柏是唐萧为会所聘请来调教性奴的调教师,他以前是远近闻名的gv演员,用在床上的手段十分老辣,肌肉猛男到了他这里也能被玩成只知道掰着屁股求操的骚货。唐萧正是看中了他的手段,才把他收到会所来。
当然,唐萧还是有点私心的,他会雇江柏的另一个原因则是江柏的屁股特别翘,一看就很好摸。他还挺想试试江柏的。
陈许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