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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继子拜堂、新婚夜被继子羞辱、发现秘密被Tb(1 / 2)

钟敛生低垂着头,随着花轿的摇晃他头上的红盖头一同摆动,他只看得到在红布之下若隐若现的绣花鞋。这是他娘特意给妹妹扎的,只是昨夜他刚烈的同胞妹妹溺毙在荷花池中没法再穿上了。不过这或许是好事,比起嫁人生子被桎梏一生,尤其还要嫁给七十来岁的老爷子,死亡貌似是钟敛伊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只是这样一来为了维护面子,也只能由他来替嫁了。

毕竟他们是双生胎。

样貌、身量几乎一模一样。

轿子外边锣鼓喧天,只有钟敛生明白这一去九死一生,最好的结局也只有在傅家宅子的四方天地里被禁锢一辈子。

“该下轿子了,小妈。”

大红鲜鲜的车帘被掀开一角,钟敛生听到男人的话才意识到来接他的不是傅贺,是他的继子傅吝义。一瞬间钟敛生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可能,或许傅贺已经老到了走不了道的地步、或许傅贺病得不轻、又或许……但不管如何他确信起码今晚他应该不会直面那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子。

傅吝义骨节分明的手朝自己伸出来,钟敛生就这样被他拉着跨过了火盆,一同拜了堂。

在弯腰的那几刻他甚至透过红盖头还能看见傅吝义月白中山装上绣的竹纹印花,直至坐上床榻在冷清的夜里钟敛生顶着盖头一点一点熬着还长的红蜡,傅吝义大喇喇的推开房门,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旁摆放整齐的玉如意拨弄尾端的穗子。

“老爷子病重起不来身,小妈不介意儿子来掀盖头吧。”

傅吝义特意将“小妈”二字咬得极为重,钟敛生皱着眉沉默不语,放在双膝上的手抓紧了布料。

“小妈不说话,就是同意了的。”

边说着傅吝义拿玉如意挑开了红盖头,娇艳可欺的新娘低垂着眼帘,傅吝义借着玉如意挑起他的下巴,那双淡然的眼眸看过来就像是要将傅吝义吸进他深渊一般的瞳孔里。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傅吝义还是硬了。

轻佻的点了点钟敛生的鼻尖,他似笑非笑的说:“小妈知道这大宅子里是谁掌家吗?”

“当然不知道,不过大少爷还是省省气力回去找你房里的丫头问吧,我一个新来的续弦大奶奶可不知道这钟宅是谁看管着,我只是来这边给人做媳妇的。”

钟敛生自得知傅贺病重到连堂都拜不了的时候自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本以为逃过傅老爷子一劫能熬过去几天,只是他没想到傅吝义竟然还会见色起义。

傅吝义被钟敛生呛了一嘴,反而一条腿跪靠在了床榻上,揪着钟敛生的衣领他笑了起来,“钟敛生……你也不想被人发现吧。”

“你……”

见钟敛生惊恐的模样傅吝义反而笑得更开怀了,顺势解开钟敛生前胸的两颗扣子,揉了揉他脖颈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喉结,贱嗖嗖的说道:“小妈怎么办啊?我该叫你小妈还是小舅?小妈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想怎样?”

钟敛生撇过头,不敢直视傅吝义。

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岁数,可傅吝义却给他老奸巨猾的感觉,而事实上被傅吝义抓住把柄的钟敛生已然成了砧板上待切割的鱼肉,接下去发生的事都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拔下钟敛生头上的几根钗子缕缕发丝垂落,傅吝义暧昧的闻了闻,“你觉得呢?”

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傅吝义却不急,他势在必得的眼神落在钟敛生眼里就如同饿狼盯着羚羊一般,墨绿瞳眸幽深、戏谑,钟敛生细白的手指摸上还没被解开的扣子,他漫不经心的问:“不觉得恶心吗?”

“如果是钟敛生的话并不觉得。”

“花言巧语。”

一颗一颗扣子被解开,秀禾服下鸳鸯戏水肚兜被乳峰顶起一定幅度,傅吝义隔着布料揉弄那对鸽乳,碾压着因情动而硬挺的乳头,“很爱吃木瓜?大男人的还长了对小奶子。”

钟敛生明显动作一僵,已然褪去裙子的双腿裸露在他面前,白嫩的腿肉被他握在手里,傅吝义侧坐在床榻上,钟敛生什么也做不了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双腿,直到那双手摸进了他的内裤里掐弄腿根,钟敛生害怕的退到了床里侧。

傅吝义低低的笑,“小妈这般胆小啊,我以为小妈牙尖嘴利的定是要将我乱摸的手给咬下来。”

明显傅吝义还在调侃他刚才的话,恶劣的继子看来是不愿意放过他了,钟敛生破罐子破摔,“那也要看你立不立的起来!!”

“我有什么立不起来的,要说立不起来的也应该是傅贺吧。”

钟敛生没有继续反驳,坐在榻上脱下了下身的四角裤子,夹着双腿忸怩的侧过头,傅吝义没有了动作,他倒要看看钟敛生这个敢替妹嫁人的混小子有几分本事。

一双腿慢慢打开,钟敛生红着脸向傅吝义展示他的腿间,白嫩的肉茎之下本该长着睾丸的地方似乎裂开了一道小缝,没有耻毛的遮挡傅吝义甚至能看见两片白皮肉中间晶莹的淫液。

“还立的起来吗?别把大少爷恶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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