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很少回去,时间全部用在他们身上,可这微妙的平衡却在萧言廷喝醉酒的晚上给破坏了。
持续一年有多的战事在近期终於了结,痛快地把敌方主将头颅枪毙,得知家中三名儿子逐渐好转,似乎所有好事从娶了那个男人开始。
心情大好与众士兵喝酒在酒楼庆祝,面若桃花半醉着回到家中,推开仆人的馋扶,眼梢瞧见男人回房,涌上其他想法就主动跟入。
「萧将军!?」男人一副震惊的模样。
他嘴角挑了一下,随後不理男人的疑惑强行压倒床上,对方剧烈的反抗让他不满,把手腕处暴力暂时折断。
男人脸色青白咬着唇,一脸畏惧缩着身体,像极了即将被破了清白的少女,充当恶徒的他只好扮演好角色,把碍眼的衣服粗暴撕开。
真是个福星,当初本来只是做做样子,不想完全随管事意思,看见他一脸纠结,心生兴致指中了他,却没想到现在给了自己这麽大的惊喜。
深蜜色的壮实肌肉,此刻被人完全摆弄,饱满油亮的胸脯弹性诱人,胡乱揉捏显眼的乳尖,降下尊贵的头颅啜吸,爱不释手玩到成颗小红枣,离开时有一丝藕丝缠绕唇边,胃口大开舔了舔嘴唇。
近乎侵略的眼神直盯下面的小花,浅粉色如小贝壳紧闭着,用手指滑过那柔嫩的贝肉,粗暴插入根手指,马上遭到里面强烈的反抗,不断伸缩想赶走它。
「不!走开」男人不甘瞪视他。
嘻笑了几声,志在必得压下身俯视,低哑道:「现在是时候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下一秒解开裤裆,裸露舞爪张牙的雄壮肉棒,长驱直入窄小的穴口,里面狭窄又不失软滑,正加剧挛缩逼退入侵者,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大力啜舔肉棒,舒服到大吼一声,精瘦的手臂分开他壮实的大腿,一下下猛烈的抽动,不时溅出少量的潮液。
位在下方的男人痛苦的扭曲一张脸,当作耻辱的地方被人不断锄开,自己彷佛是条撕碎的烂布,任人宰割,下身绵绵不绝涌上剧痛,钻心的阵痛蔓延全身,忍不住举起无力的双手推动这个禽兽,嘶哑咆哮:「滚出去!不要再插了,啊啊,好痛,禽兽,不要啊!!!」
萧言廷无视他的痛苦,誓要将底下的男人贯穿,将战场未发泄完的精力全数释放,满眼通红,犹如发情的野兽每一下深深插入,听着他的惨叫声,如壮阳药般刺激下身,涨大了几分,成根铁柱狠狠撞入。
「怎麽变大了!?不要,好大,不要太快,我…我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布满男人的求饶声,与蜜蜡般的大屁股相撞的「啪啪」声,不时夹杂另一位舒畅的呻吟。
男人被折磨了一整晚,叫喊得声线都沙哑,初次承欢的小穴红肿破皮,一丝丝血液混合白精从中流出,全身咬满牙印趴在床上,身边的强奸犯早已不见踪影。
昏昏沉沉的他被小梅叫醒,才得悉自己睡到正午,看见她一脸担心,昨日的回忆一涌而上,没有忘记他轻淡的一句:「别想逃跑,你的母亲还在县上。」
赶走了小梅,咬着床单失声痛哭,发泄完情绪才慢慢清理身体,沉默寡言独自留在房中。
三兄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男人,问仆人一概不回,神色隐晦,很是怪异,於是在晚上偷偷下床结伴同行。
在男人房间外面听到奇怪的呻吟声,三人沿着窗外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画面,只见男人被父亲当成母狗肏奸,丰满的大奶子摇摇晃晃,红得滴血的奶尖像个鲜艳的小草莓,吸引人想把它吃掉。
接着男人正面骑乘,看见本不应该出现的部位正被父亲狠狠撑开,男人颤抖着承受快速的抽插,哭泣求饶:「慢些,太快了!」
第一次发现男人色情的一面,平静的内心如同被炮弹轰炸,想看到更多的画面,越发靠近窗口,扒拉阻挡的木板,却遭到父亲冷漠的一瞥。
三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直呆站一会,清醒了之後,神色诡异跑回自己房间。
原来「母亲」可以这样做,看见父亲充满占有慾抱着他警告自己,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从下而上,那双纯洁无瑕染上浓重的色彩。
如果父亲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了,甚至更过份对待男人。
这几年越难见到男人的身影,偶然出现也只是父亲出去打仗,稍为有点自由走动,不然就被关在房间。
心中有股声音不断叫嚣,想把他按在怀内占有,他是属於自己的,那怕敌人是屹立不倒的父亲,也要除掉。
转机出现在眼前,收到消息父亲在路上突然暴毙,连忙把他下土安葬,连验屍的时间都没有,这时也没有人留意到掌管膳食的大厨消失了。
男人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变得畏缩起来,听到恶魔去逝,虽感到疑惑,但也拍手叫好,又哭又笑在床上,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他伤心欲绝。
这几天都深思未来,他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起大少爷不经意提起父亲会将名贵的字画放在书房,心起贪念偷几副字画拿出去卖,也算这些年的补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