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上孟宴臣的衣襟,顺着领口的缝隙,一伸一缩地探着脑袋,钻了进去。
哨兵和向导都可以和自己的精神体共享感官,用在这种地方,再合适不过了。
蛇是变温动物,很快就把体温调节得和孟宴臣差不多。狱医关门拉窗帘,一手抱着档案表,一手拿着笔,以最原始的方法获取情报,在纸上写写画画。
眼镜蛇蠕动着,一寸寸爬过孟宴臣的锁骨和胸口,绕着圈圈,盘踞在胸口附近。
【心率:50/分钟备注:年纪轻轻的,跟七老八十似的】
肌肤相贴时触感柔和温凉,体脂率偏低,胸口的肌肉是健康的软,感觉得出常年饮食运动规律的影子。
皮肤白皙光滑,没有什么瑕疵,体毛少到看不出来,身材比例很优越,养尊处优的娇贵在无形之中表露出来。
——也是,孟家养出来的继承人,要不是政治变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孟宴臣也不可能流落到这种地方来。
狱医指挥着他的蛇,四处爬动,试探的尺度稍微放开,红色的信子吐了吐,舔上浅色的乳头,耐心而细致地舔舐,观察着任何微小的变化。
出乎意料的是,这人静水深流,没什么鲜活气,但却很敏感。来自外界的挑逗立竿见影,奶头立刻就颤巍巍地涨大挺立起来,在蛇信子的舔弄下逐渐染上湿润的红。
狱医手里的笔顿了一下,来自精神体同步的触感,让他有种正在亵玩孟宴臣的微妙感觉。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孟宴臣的脸上,尤其是唯一有些色泽的嘴唇。
形状优美,饱满丰润,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你说这人多奇怪,既敏感又性冷淡,好像随时随地引诱人去上他,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可以想入非非,但不让上手摸。
不让亲,不让碰,不让上,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色字头上一把刀。狱医强迫自己去回想那几具脑死亡的植物人,为了自己不成为下一个植物人,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行动,心猿意马地让精神体替他品尝和感受。
为什么是精神体?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无毒的小蛇亮出了牙齿,叼住奶头厮磨,尖尖的牙嵌入嫩肉里,逐渐加深力道。
【轻微的痛感不会引出孟宴臣的精神体。被蛇咬一口这种事,猫猫是不管哒。备注:前提是蛇没毒。】
为了不犯要命的错误,狱医转而盯着精神力监测机器。此时此刻,数据依然是0。
这种程度的刺激看来是不够的。他思量着,或许是因为孟宴臣没有醒,没有感觉到危机感。要知道昨天在419,他一进门,那几个垃圾就把孟宴臣从头到脚视奸了个遍,赤裸裸的淫邪眼神,是个人都会炸毛。
孟宴臣倒是没炸,只是在被逼到角落撕衣服的时候,无差别地用精神力攻击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段视频狱医看了几十遍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和一般的向导不一样,孟宴臣在群攻的时候,他自己也是毫无意识的。
在场所有人的神态都是恍惚的,好像梦游似的,一号和其他簇拥上前的死刑犯,丑态毕露地发情自慰,俨然一个嗑药嗑疯了的群p现场。
而孟宴臣,他靠在门上微微颤抖,茫然若失,目光毫无焦距,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又好像深陷在什么痛苦的梦里。
涔涔的冷汗润湿了男人的眉睫,他急促凌乱地喘着气,一味地咬牙忍耐,无意识地捂着胸口,顺着铁门滑落到地面,无声无息地晕了过去。
哪里像个强奸犯,倒像被强奸的那一个。——痛昏过去都死不吭声的那种。
但是真的很性感。狱医把那个视频翻过来倒过去地看了几十遍,就是为了欣赏孟宴臣的反应,给他做侧写。
侧写还没做完,他就可以确定孟宴臣十之八九是冤枉的。
这人已经枯萎得像被钉死的蝴蝶标本,动都懒得动一下,浑身上下都写着“离我远点”“不想说话”“不要碰我”……哪有什么精力和意图去侵犯别人?
狱医不想死,但情不自禁地想要在危险边缘试探。
小蛇优哉游哉地占着便宜,又舔又咬。软乎乎的奶头渐渐硬了些,弹性十足地顶着小蛇的牙齿,咬起来更有韧性,也更馋人了。
狱医的手蠢蠢欲动,欲盖弥彰地擦了擦嘴,偷偷摸摸咽口水。
好想埋在胸口蹭蹭,尽情地品尝一下,留下乱七八糟的牙印,再用手揉来揉去,肆意把玩调戏。
可恶,蛇没有手啊!!
这样浅尝辄止,跟隔靴搔痒似的,有点暗爽,但不够多。
如果再过分点的话……小蛇恋恋不舍地放开奶头,把乳肉舔了个遍,再慢慢地往下爬,给足了对方反应的时间。
【适当的外在刺激会提高心率和脉搏,有利于体温恢复。】
现在的体温是361c,算是个正常的变化。继续做下去,会继续提高吧?
心因性的功能障碍,可以通过前列腺刺激强行解决